第十三章

疲惫的孩子如猫儿般蜷在男的怀里沉睡着，露在被子外的肌肤布着浅不一的吻痕，棉被下是同样赤的身躯柳霖轩看着沉睡的儿，幽幽叹了一气，一向冷峻的眉宇间竟也露出一丝无奈。

小儿嘤咛着在男的怀里动了动身体，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感受到身旁熟悉的温度，嘴角不自觉地泛起甜甜的笑容~~“爹爹~~呜……”安儿唤了一声，支起身子就想起来，却牵动了后庭的伤，软软的摔下趴倒在男的身上，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团，苦苦的，好不可怜~~呜~~好痛……

昨晚……爹爹？！

霓安突然惊醒，刚要抬，却发现自己现在正紧贴在爹爹的身上，似感受到从男的胸膛传过来的热度，相贴的脸也开始阵阵发热，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其实，爹爹的身上也好暖和阿……

柳霖轩轻笑，抚了抚怀里的发心，伸手将他抱了起来“爹爹~~~”安儿低着脸红的嗫喏道“嗯？”

“安儿、安儿有事想问爹爹……”

男侧首，怜的望着一无所知的小儿，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说吧”

“爹爹昨夜和、和安儿做的事……”

“欢”柳霖轩启唇，却再不见丝毫的绪“欢？！”霓安抬，看向他“什么是欢？”

男微微掠起嘴角，眼中闪过苦涩，直直的看着霓安的眼睛，却是毫不留的缓缓说道“######”

安儿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听着从爹爹的唇中吐出冰冷的一字一句。颤抖的唇的和眼睑……纤细的指下被揪紧的床单……以及，即将被泪水倾覆的眼睛……

男之事，阴阳之别，周公之礼……父子，违背伦常，天理不容……

柳霖轩毫不避讳也不隐藏的一字字说道，似只是在叙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只是沉的目光却从未离开过那双被震惊、痛楚和泪水淹没的眼睛。

不……怎么会……怎么可以……你在骗我对不对，爹爹？……我不要听……不要……

霓安紧咬着唇，低下，眼泪滴滴落在床被上，无声无息……不敢去看、不敢去相信。

虽然以霓安的年纪还不能彻底理解父亲的话，但，却也懂他们昨晚做的事是不对的！是不可以，不允许，要被天下指责的！

爹爹，你为什么要对安儿做那种事？……

爹爹，你不是最安儿的吗？

爹爹，你是毁了我，还是毁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