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他们来玩的院子就是黑诺家那样的老平房，只是这个同学家早搬到楼里去住，闲置着老房子无居住，自然冬季的窗户也不再糊上。①这屋子里就他们俩，不若大房间多热乎气也多，黑诺一会就感觉到了窗户缝里灌冷风，不禁就缩了缩脖子。施言见到，把大衣又为他拉上捂严点：“冷？”“还行，窗户好象漏风。”“坐这边来。”施言和他换了位置，要自己挨着窗户这边：“冷你刚才还出去。”施言见他拿的羊串，当然知道他是去过院子里了。

“我想看看怎么烤东西。他们一直在偷吃，王风他们冲出去也没有吃到，现在都不去抢了。”黑诺笑着告诉施言：“你现在去，就可以吃到了。”“我才不吃，他们还能烤出什么好味道？”施言本不屑，可是自己却要他一说，都感觉饿了：“你是不是也饿了？要你晚上好好吃饭，你不吃，现在去吃他们的。”“吃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现在就饿？你是饿了吗？我去帮你拿苹果来。”黑诺听施言说的是‘你是不是也饿，想着施言才饿了呢。

“你坐着，谁要你动，我自己去。”施言走到了门，又回到了床边，把一边的罩扔给黑诺：“带上，一会我进来再摘，免得我咕嘟门②，大少爷又病。”施言再回来是和那俩生一起回来的，他们三都坐到了床上，一下就显得拥挤，黑诺特别的不自在。其实施言曾经和他挨得比现在还近，暑假去他家和他一起靠在他那小床上，雪地里唯一的一次嬉闹，和施言翻滚不知道多肆无忌惮的肢体接触呢，却都没有现在这么别扭。

他们三拿过来了几个苹果， 水果罐等受欢迎的早进了其他的肚子，还好施言出马，别贡献了自己手里的苹果，施言把苹果拿手里挑拣：“你吃哪个？红元帅、黄元帅？”“随便，我不饿，他们吃。”黑诺也分不出来哪个好吃，没有概念。

施言拿了一红一黄，把余下的都推给生，用手绢擦了红元帅给黑诺，自己却用手蹭蹭黄元帅就咬了一大。黑诺看他那架势，一个苹果几就会被消灭，把自己的也递给他：“这个也给你。”“要你吃你就吃，你以为我吃这东西，不是饿了，我才不吃呢，我一年也不会吃几个苹果，一个就够了。”旁边的孩靠过来，依在施言身上：“你不够，吃我这个。”就把自己手里的苹果喂到了施言嘴边，施言一低，在上面咬了一，孩就着这个苹果开始吃，黑诺觉得尴尬，不抬眼看他们，而且还心里怪怪的，他不想再坐这了。于是就起来：“我出去看他们玩。”“他们都打扑克呢，那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