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倒票的手段

寒飞羽坐在严征的对面，为他点上一根大中华烟。

“听说你们这里都喜欢大中华，所以我给你带来两条。”

寒飞羽微笑地说道。

“谢谢寒大处长的抬，但是小的可不敢收下，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愧领。”

严征平淡地应道，丝毫不露绪的变化。

“其实这是为你办事的那个朋友托我带给你的，他说事已经为你办妥，请你安心。”

寒飞羽的话说的很慢，视线则犀利地盯着对方。

严征的眼角跳动了一下，气仍是那么平静的道：“我在这里待的太久，原来的朋友也都疏远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呢？”

寒飞羽弹了一下烟灰，眼睛盯着烟灰缸说道：“不就是刚放出来的那个吗？”

虽然他没有看对方，但是他明显感受到对方强烈的震惊，所以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于是继续说道：“你隐瞒也没有用，我知道是那个年轻的。他叫愈秋雨吧！很典型的化名。其实你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该画蛇添足地打什么电话，这种形式上的满足，只会露你们的秘密。”

看着严征额流下的滴滴冷汗，寒飞羽摇笑了笑，像是给刑侦实习生们讲课一样，细细分析起侦的过程来，“也难怪你们这么做，因为你们终究不懂得这其中的奥妙。一个引起炸的媒介物，并不一定处于炸的最猛烈区域。像天然气这种气体炸，它的炸是由上而下的冲击。那部引用的手机是被炸后的高温烧毁的，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身碎骨。所以在变形炭化的机壳里，还有一些能抵抗高温的聚合物薄片，而手机卡的芯片就印刷在这种薄片中。于是我们就藉此查到这张卡的号码，然后调出案发当晚所有电话的纪录。以后的事，想必也就不用我说了吧！”

严征异常紧张地吸着烟，却没注意烟已经烧到了。在他被烫到手指的同时，寒飞羽又为他点上了一根。

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接过来吸了两，半晌后才缓缓说道：“我确实没想到你们能查到这里，不过我想你们也一定没抓到秋雨吧！这小子机灵着呢！不可能还留在这座城市的。如果你们要找替罪羊，就直接拿我审问吧！而且这案子确实是我的，秋雨也不算亲手杀了他。”

寒飞羽仍然淡淡地笑着，右手的打火机不停翻动着，似乎思考着什么，“你想得太简单了。正常来说，你们是共犯，罪是一样重的。而且死者身分很特殊，这件事不可能只追究你一个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