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贾家村纪事之打猪草）

有哪。”

“那怎么你的花裤衩湿了呢？”

新媳“噗哧”一笑，脸在发烧，眼睛水水的。

又将花裤衩褪下。小贾瑞看见了一个雪白雪白的，白白的大腿儿，几乎如透明一般，隐隐透着青根，中间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样！下边烧得越胀，急叫：“嫂子，它又大了些，胀呢！”

新媳道：“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

小贾瑞便顺着她的话，躺在松松的土上。新媳的身子云一样压过来，遮住了蓝蓝的天，又矮了下来，看清了她的脸。翘着的东西碰到了，滑滑腻腻，是她的。茎身就贴在那块上，一个好凉，一个好烫！

新媳伸了手下去，老半天，仿佛黑夜里穿针，终于对上了，美美地坐了下去。

小贾瑞要喊叫，东西进了热水里，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则皱了皱眉，新鲜上市的货，碰上了大主顾！比家里的那根大了不只一圈的东西，一下坐不到底，涨满的感觉让心底别提多踏实。

一下，两下。新媳开始腾悠悠的一起一落。骑着的和躺着的，两张脸都变了形。躺着的，丑得更不能看，骑着的，嘟嘟的一团，娇得更让心疼。

三下，四下。所有的感觉都要在脸上写了出来。新媳的俏脸要哭了一样，终于趴在了小贾瑞的胸上，喘着气，身子酸的提不起劲。

小贾瑞小猴儿上树梁，翻在了新媳的身上。大子戳在新媳的毛丛里，僵硬地死顶着。停在里面，一涨一涨的，喘息的野兽找不到方向。

新媳就将他的一推一按，小贾瑞黑懵懂里见了天光，这一下的痛快，就象小孩刚会了新玩具。又象脱了缰的野马，踢撒得欢。新媳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唤，手脚缠上来，雪白的大腿压在他背上。小贾瑞陷进一片泥地里跋涉着，挣扎得象小牛，冲撞，把新媳的魂儿丢到了天上――――――这时候叫唤也没有听见，野地里，只见白色一团，蠕蠕的在动，有尖叫一声，一只白白的大腿举在空中，一抖一抖的。远处几只小鸟飞过，四下里看不到影，也没有声息，只有山坡上的长无风自动。

新媳大张的嘴，久久没有闭上。直到身上爬起一个，僵直的身子才慢慢变软，涣散的眼神才开始聚拢，看清眼前呆站着一张塌鼻裂嘴的小脸，这个丑弟弟，从今后要当个宝了。

小贾瑞说：“嫂子，它真的变小了耶。”

新媳“噗哧”一声，忍不住直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