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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吾给她推荐了一款缸,正是现在在用的这一款。往后也没聊什么,只是偶尔因果会问一些关于养蛇的问题,他会趁机追问她最近怎么样,她最笼统地说还活着。
而他的噩梦根本没有消失,所以他还是一如往常地窥探着,往往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但今天他没能忍住,因为他们看起来太幸福了——为什么?只有他在被噩梦折磨得快要疯了,生活又没有一件顺事。
他站在厕所门,对着这缝隙中散着的红光发呆,厚重的门板几乎能挡住任何细小的动静,好像根本没有在里面。
令吾举起手来,几乎毫无意识地扣了扣门,说“有吗?”可是手放下来的时候又惊觉他们之间的事他根本无法足,他是那个三行中被挤出来、被抛弃在雪里的倒霉鬼。
他站在那儿,感觉自己像个笑话,放空了许久这才要转身离去,可那厚重的门被一下打开,他刚侧过身子,脸都还未撇过去,里面暗红色的光线就扑了过来。
忠难那张沐浴在红里的脸与他正面锋。
令吾看着他指间夹着的香烟,白烟细细地冒出来,他吐出一片雾来。
“厕所都不让抽吗?”
令吾当即扒开他快把门给霸占的身子,忠难把烟咬在嘴里自觉让道,令吾那一片蓝也被泼上了暗红,混在里面成了紫黑色,他惶惶的目光对上靠墙而站的因果,她把目光挪过来的时候正把一烟往里吸,衣衫整齐,有些翘发。
可惜红胜过了所有,她哭过的眼眶、掐红的脖颈、热气晕上的面颊,都是红,但和四周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她呼出一片白来像是叹气。
忠难摸了摸裤子袋里沾着粘的跳蛋,朝着睨过来的因果无声地笑。
...
“你以后可以来找我们。”
令吾在酒吧门忽地亮了双眼。
“真的?”
“假的,”忠难往他身上啪地扔了一包烟,“再来找我们我真的会一刀捅死你。”
令吾慌忙接住那包烟,比今天他们喝的酒价格高了三倍。
他抬,忠难在给因果围上围巾,他看得刺目,不由得又没话找话:“你之前还没回答我白阿姨和陈阿姨都去哪儿了。”
冬夜来得快又沉得黑,他们的黑发遁入夜中,连接着天空与彼此融为一体。
“我说死了你信吗?”忠难把那冻得更冰的手进了大衣袋里。
令吾沉寂了些许,却是点:“那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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