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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过来和他说,它死掉了,刚出生就死了,他在梦里无法出声,只能一直听她说,是不是因为我只有四根手指?如果我有五根手指,它会不会※※■o?都怪我只有四根手指,它本该是一只鳄鱼。
她说了很多很多逻辑不通的话,直到最后梦快要醒了,她才说了一句有关于他的话:
“哥哥,六根手指会生出什么呀?”她点在他的下腹,而他顺势看向自己的手。
毫无违和地添上了一根并不多余的指,就连他醒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应该是六根手指。
他懒散地看向窗外,阳光还是很烈,但看得出来已经是下午了,他居然能睡那么长时间,因果在他梦里究竟叨了多久呢。
“砰”熟悉的拍门声。
他几乎是条件反地一激,唯恐昨天事重现,正又想着起身,可他半跪在床,又临阵退缩。
万一出门就是她惨死的景象?
那杀死因果的就不是这些那些,必然是与他缠着的既定啊。
可臆想之中的惨叫并没有响起,而是轻轻地又敲了两下,虽说大门不隔音,但好像卧室门隔得厉害,他只听到门外黏黏糊糊的稚声。他好像自然而然地就走出了卧室,门外的声音渐明了,她一边用小小的手掌拍门,一边说着“阿难哥哥、阿难哥哥”的。
他就站在门前,都不敢透过猫眼去看她。
他怕只要看了她一眼,连风都能杀了她。
叫了许久,她好像觉得屋里是没有了,陈敏都不在,声音也蔫了下来。
长久沉静。
桓难知道她还没有走。
因为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开门声。
他突然想,外面一定很热。
一阵抽泣声传来,而后慢慢地忍不住了就把哭声都放了出来,反正没有,她是哭是笑谁都管不得她。桓难听她哭,自己居然笑了,她哭得真切,毫不遮掩,没颠倒来,他觉得难得。
可就在他准备转身而去的时候,那个更为熟悉的男声音响当当地来了,因果的哭声当即一收,却止不住那一个嗝。
“大老远就听你搁那儿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
桓难感觉到因果往后一撞,估计是倚在他们门上了。那男的声音从下边慢慢往上攀:“给你老子开门啊,杵那儿干啥?”
叮呤咣啷的钥匙碰撞声,她手忙脚地摸着袋,因为是完全把身体靠在门上,所以在那扇门突然往里拉的时候,她重心不稳,一下就往后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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