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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没说话了，沉知墨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怪异，方语见状，急忙端过床
的白粥舀了一勺凑到她嘴边。
“真的！早些年土匪还要多，你看现在还不是都被打跑了！婶子见过的土匪没有十窝也有九窝了！丫，你信我！”
意思是自己还有机会吗……对啊…军队……还有军队呢……
莫大娘的话让沉知墨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艰难地坐了起来，接过方语手上的粥。
“对了！对了！就是要吃！什么时候都不能不吃东西！”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莫大娘宽慰地抚了抚沉知墨的顶。
两
守着沉知墨吃完粥，临走前，莫大娘把方语单独叫了出去。
“小语，我刚刚的话是骗你媳
的。”
看方语呆呆脑的样子，莫大娘就猜到自己刚刚的一番说辞把这傻丫也骗进去了。
“这回的土匪跟以前不一样……我看得出来……书是八成读不了了，我看……要不你赶快让你媳把娃儿生了，免得她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哪天就跑不见了，只有生了娃儿，才留得住。”
要孩子吗？方语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不过村里离开就再也没回来的，倒是很多。
她本想告诉莫大娘沉知墨不会跑的，刚抬起手，又放下了。
她确实没有这个信心。
帮沉知墨收拾行李的时候，她注意到了沉知墨这次回来没带安全套。
想想也是，这兵荒马
的，沉知墨哪来的闲心去买套子。
要不就……
方语甩掉脑子里翛然冒出的念，冲莫大娘摇了摇。
“你这孩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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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沉知墨恢复了些力气，坐到桌旁看起了书，方语借着光，坐在她旁边的矮凳上织着手套。
她从小就有手凉脚凉的毛病，即便抱着个汤婆子，还是抵挡不了阴冷湿气带来的寒意，她忍不住把脚缩到了椅子上。
突然，双脚被拖出去揣到了一处热乎乎的地方。
“你不用这样……”
冰凉的脚心抵到了ph热乎乎的肚皮上，沉知墨都替方语打了个哆嗦，可方语只是憨憨笑了一下，和上衣服，捂紧了怀里的脚。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心脏最柔软的位置被戳中了，沉知墨伸出手，却在要触碰到方语脸颊的时候，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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