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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吧,宝宝,阎先生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第二十七章:事因
在清洗身体时纪舒在温暖的水流里开始昏昏沉沉,等擦干身子被阎律抱上床,她已经彻底睡死过去。
只有累到
疲力竭的时候,纪舒睡觉才会像现在这样丝毫不
动,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像个瓷娃娃。
阎律开始思索每晚把纪舒
昏过去的可能
。
嗯。
还是……算了吧。
轻轻拍着纪舒的背,卧室微弱昏黄的夜灯的照映下,纪舒朦胧的眉眼更显得柔美,看得阎律心底一片柔软。
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那本锁在保险柜里的相册,有着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穿着波点连衣长裙,打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在大学校园里手捧鲜花,笑得灿烂。
他父亲极少提及他与母亲相遇前的过往,但阎律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在跟他父亲在一起之前,母亲或许跟纪舒一样。
单纯柔软,美好善良。
只是,她与父亲的结合终究是不幸的,自己也成为了二
不幸婚姻的牺牲品,让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前半生都陷入极度的矛盾与分裂中。
儿时,他还是对母亲有天然依赖的年纪,父亲对他十分苛刻冷漠,甚至在周末去庄园探望母亲前,会故意虐打他,试图以此激起母亲的怜惜。
他随父亲来到庄园时经常会看到房间内母亲跟着一个或数个赤条条的男
缠在一起,见到他们,便冲着父亲点
示意,妩媚又得意地笑。
这时候父亲会让当时还很年轻的岑管家将他抱走,自己则很自然地推门进去,加入他们。
小小的阎律在岑管家替他上完药后,百无聊赖地在花园数蚂蚁,趴在树边听刺耳的蝉鸣,等到数个小时后被管家带回房间时,母亲穿着浴袍倚在窗边,一边流泪,一边抽烟。
她将烟圈吐在他脸上,呛得他直咳嗽。
她说:“宝贝,疼不疼?”
她说:“怎么没打死你呢?小畜生。”
她说:“妈妈
你,但是保护不了你,长大了打倒坏爸爸救妈妈出去好不好?”
母亲
神不太稳定,
格分裂般有时叫他小畜生,骂他流着父亲一样肮脏的血,洗脑他,给他灌输仇恨,有时却又抱着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与她血脉相连的唯一的亲
,说自己不想离开他。
小孩是天然亲近母亲的,母亲稍微给予他一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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