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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递给一旁的阿姨之后，直接坐在王太的旁边，对着上首的王董说：“爸，不好意思。今天有个会开迟了。”
一旁的阿姨见
到齐了，便开始上菜。
宋歌心想，好戏就要开场了。
果然，这厢王太就拿公筷，夹了块鱼眼睛，放在王董的餐盘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追忆的意味，缓缓道来。
“你最喜欢鱼眼睛。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刚创业，什么都没有。就一个破砖厂房，那时候工期紧，哪有什么老板和工的区别。你都直接下场自己干，没
没夜地干。有时候没力气了，一些工就拿渔网去河边捞鱼。捞着鱼了，你就让我给大家做鱼汤喝，算是补补身体。”
王董喝了一
手边的白酒，眼稍微柔缓了一些。
他夹起小碟子里的那块鱼
放到嘴里嚼了嚼，但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王浩也夹起一块鱼放到王太的碟中，接着朗声说：“所以爸爸才一直让我们好好对待老员工吧。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药厂的今天。就像爸爸在三十周年致辞里面说的，我们不能忘记来时的路，也不能忘记陪我们走过的。”
宋歌听着，只觉得有钱家吃饭说话就是费劲。
那么多弯弯道道的，不就是为了明里暗里讽刺徐静刻薄老员工吗？
徐静并没有出声，只是夹了一筷子离他最近的青菜。
王浩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宋歌，突然说：“你是不是我们新来的管培生？我记得我在面试上见过你，你叫宋歌对吧？被分到三局去了？”
宋歌见话题猝不及防地转到自己身上，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
“是的。我现在在三局，当徐总的助理。”
“你在公司干得怎么样？对我们的管培项目有任何的意见或者建议都可以跟我说。”
此时一贯保持沉默的王董也发话了。
“你们这个管培项目搞得怎么样？”他看了一眼王浩问道。
王浩连忙接过话说：“我们总共录取了10个，淼淼也在这个项目里面，现在在二局陈岐手下。”
王董点了点
，重新拿起碗筷说：“陈岐是个有能力的。”
他话音一转，眼在王浩和徐静身上打转。
“你们一局，三局这个季度销售
况怎么样？”
王浩听到这个问题，轻蔑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徐静，然后转对王总说：“我们一局最近开始利用大数据进行
准化营销。根据医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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