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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吗？
“你不说是吗？”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还是……没有开
。
“那我来问，你来答吧——你今天带来的
伴是谁？住在你家的那个
又是谁？对了……”
跨年夜的倒计时，被烟花照亮的小优的脸再次浮现在了眼前，
“跨年夜的那个晚上，你不在古都饭店的1803吧？你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
晚风微凉，月色如水。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希望他能够坦白一点。
哪怕……他告诉我早已变心，我也会原谅他，然后和平分手——
这样至少证明，我亲眼确认过的孩子，还有改过的可能。
总不至于无可救药。
“告诉我吧，小优。”
小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开了，缓慢而坚定，仿佛要给我一个答案：
“一开始去见你……”
他的话被打断，手机响了起来。
150
铃声划破了静谧的夜，突兀地横亘在了我们之间。
手机握在他的手中，恰好正面向上，我瞥了一眼，是那天我们因我跟李唯酒后
争执时，打“错”了两次的号码。
我当时就觉得有点怪，所以记了下来。
小优的眼内掠过一丝慌。
他很快掩饰过去，表
恢复如常，而我却尽收眼底。
他没有想过这个电话会在此时响起，只好抬起手指，要把电话挂掉：
“可能是……”
“又打错了是吗？”
我接过了他的话。我的声音很轻，没有一丝绪的波动了。
我想我的心彻底凉了。
居然到现在……他还在想方设法地敷衍我。
我不想再要什么体面了。
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机，他没有防备，就这么被我夺了过来。
我只是个普通，我不是李夕，我做不到什么云淡风轻的和平分手，我只能用郁西的方式，狼狈地、不堪地结束这一切。
而我本能地感觉……这个电话也许就藏着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铃声湍急，还在催促着主把电话接起。
小优没有再从我这里拿走手机——
他知道，他已经被我将军了。
如果他拿了回去，就彻底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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