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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深渊，但也许正藏匿着一条恶龙——
他没有抽出手指，而是将它探至最深处，让我再无合上嘴巴的可能，任鲜血涌出，沿喉管滑落。
那是温热的、黏腻的铁锈味道。
我从未如此真实的感受过
血。
这让我作呕。
“我知道现在的我在西西心里就是个混蛋……”
另一只手抚上我已垂在衣襟外的双
，来回掂弄几下，让双如
揽客般那样摇晃起来，又捏住其中一颗
，缓缓旋拧，就像对一件
不释手的玩具，
“……可是，难道好西西帮助h的方式，就是慷我这个混蛋的慨吗？好西西不觉得……自己很伪善吗？”
他抽出了手指。
伤
很深，齿痕斑驳。
也许他很疼，所以他也要我痛。他故意加重了“好”这两个字的发音，好让我难堪。
他很聪明。
可他把所有的聪明都拿来伤害别。
程璇取来了清创包。
无需吩咐，她就半跪在了李唯的身边，由着他一边亵玩我的，一边受用她的服侍。
李唯好整以暇，等待我的回答。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瞥过程璇。
在这一刻，我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只要你愿意，李唯，你可以帮助h，也可以尊重程璇。
可你不愿意。
你就是要让所有都难堪。
你不必对我阴阳怪气，李唯，我不是好，我不是那种可以割
喂鹰的。
可我不希望你是坏。
因为我不希望我过的，被证明是一个不值得被的混蛋。
310
程璇瞪大了眼睛。
我回过了。我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李唯抬起手，轻轻地拭去下颌的血沫。
血来自于他。
沫来自于我。
原来我没忍住，直接朝他脸上啐了一唾沫。
他看着我，眼里浮现出一丝久违的委屈。恍惚间，我们仿佛回到七年前，在漫天遍野的指责和谩骂中，他被泼了满身的红漆，我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一样的鲜红，一样的鄙夷与厌恶。
但这一次，我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李唯没有给我逃避的机会，他按住了我的肩膀，
着我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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