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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
我问向了姜澈。
是hn吧？
他死有余辜，实在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所以。
hy，你为什么还要哭呢？
姜澈没有回答我，他低下了眼睛，逃避着我的视线。
我看着低下眼的他，和泣不成声的hy，心里陡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
。
太可怕了。
我想。
我太恶毒了。
就连做梦也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念。
我猛地站起身，向着裹尸袋走去，hy从背后抱住了我，姜澈也挡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谁？”
我看着姜澈。
声音在颤抖。
“夫
，请您回去吧。”
我掰开hy的手，推开姜澈，踉踉跄跄地向着前方跑去。守在旁边的士兵拦下了我，我看着他们，恐惧让我无法思考，只机械地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那是谁？”
他们低下了，就像事先收到了命令，统一保持了沉默。
“姐、姐……我、我们……回、回去吧……”
hy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凉，眼泪止不住地从她的脸颊滑落。
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我的倒影，和开合的
型——
“是……小优吗？”
我没能发出声音。
我害怕一旦出声，就会被路过的明听到，然后噩梦也会变成现实。
然而。
即使我小心、再小心，hy还是在我的注视下，轻轻地、再轻轻地……
点了。
415
hy，你演过失去亲的剧本吗？
就是那种毫无预兆的、突如其来的失去。
你会怎么表演呢？
是会伤心难过，还是会生气愤怒，或是会怨恨天不假年，岁月不可回首，而亦不可长留？
对不起，hy，这些我都没能做到。
因为此时的我，唯一做到的，只是茫然地看着你们。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我没有要求打开裹尸袋，再确认一遍尸体的身份。
在阴郁的天空下，我茫然地被hy抱住，却感受不到她的温度。
好冷啊。
小优。
真的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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