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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自己腿上的左手。
柔软,年轻,蜜瓜似的气味来源于少上妆残留的化妆品与防晒霜,而非香氛香水。
“或许还要超过这两个称呼涵盖的范围。”
他低声道,拇指轻微地揉了下陆恩慈的手背。
“您有孩子吧?”陆恩慈又问。
脑后的枕被抽走,男垫着她的后脑,替她换了一个更软的。
纪荣不睡软床,陆恩慈犹嫌太硬,裹在被子里滚了半圈,总算觉得舒服起来。她半睁着眼昏昏欲睡,在被子上闻到一点木质香。
香气幽微冷淡,反而不若男的荷尔蒙气息清晰。
他的确在这里休息过,或许就是不久前。
欲在疲倦里并不强烈,但睡老公睡过的床,和睡老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老公……
“您家里孩子多大了?”陆恩慈追问,并不在意纪荣的婚姻况,半梦半醒间犹记得把脸埋进被子猛吸。
纪荣没有笑,只是替陆恩慈理好耳后的长发。
他仔细看着她,很久才开,声音低而柔:
“如果我有孩子,一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父亲搞婚外。你可以放心。”
(二)正主不准说话!
一觉醒来已经入夜。陆恩慈摸索着坐起来,有点饿,还有点茫然。
十九岁真好,力旺盛,她甚至不想再睡个回笼觉,渴望立刻吃点儿东西,待在纪荣身边。
此刻想想,今天的很多细节,其实都说明了二十九岁的自己大限将至。
先是上班前戒指喇破了手指,陆恩慈含住吮了吮,扒在门上猫眼向外观察,确定走廊没才出门离家。
而后是回大阪,电车才坐稳就遭遇急停。有卧轨,陆恩慈嗅着那股在车厢内逐渐弥漫开的血腥气,闭目养神。
接着是加班。在工作室里忙到凌晨两点,刚打算起身洗手,陆恩慈眼前一黑,向前歪倒在桌面。
陆恩慈猜测自己大概是死透了。别的也算了,令愤怒的是,她居然是累死的。
鞠义……陆恩慈暗骂。
得加钱啊!
不管怎样,身死魂未消,陆恩慈悲从中来,小哭了一会儿。
很快,她就止住眼泪,动作轻快地爬起来往外走,听到外面男谈的声音。
水质沸腾,暖色的灯光柔和并不刺目。
“先生,您这次打算呆多久?明天的……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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