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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保国到底三十岁出,年轻,装。是男,所以还带点老中爹味。
他说着说着,突然问陆恩慈:“你看过文学艺术史没有?”
陆恩慈脸都绿了,忍耐摇,就见马保国满意颔首,道:
“是这样,我们说对同来说,它的圈子每扩大一圈,圈子里的鉴赏水平,就随之下降一级。如果它不够小众,那它的品味就不够‘高雅’。”
陆恩慈道:“可是太小众,会死。就像它也只活了一两年而已。”
马保国看到水换完,忙碌地把鱼从玻璃盆中捞起放进去。
“……我爸可宝贵这些鱼。”他说着,接上陆恩慈刚才的话:
“对,但你觉得是小众让它死吗?我觉得不是这样。互联网都出现了,可它和以前的报纸有什么区别?我有一个苹果,你有一个苹果,换的媒介就站在这里,我们却没有换的能力。媒介出了问题,所以……”
陆恩慈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是说bbs?”
“你这么大的小孩子还听过bbs?”马保国有些诧异,随即,他点道:“对,互的bbs。”
陆恩慈低写,一时半刻没说话。马保国意外来访学生准备上的充分,态度比刚才更好出几分。
“有矛盾未必是坏事,比如你们在报告里提的这个问题——它为什么一定要死?为什么哪怕是在美国,也没有一个让它存活的条件呢?”
马保国撑着鱼缸看她:“听我爸说,那本杂志的投资可一点不少,纪氏出资,杂志创刊之一是当年ceo的。”
“?”陆恩慈一顿,抬问他:“不是妻子吗?”
马保国回忆了一下,信誓旦旦:“是。我父亲说的,不会有假。是。”
……纪荣没有孩子。他一直戴那枚婚戒,也不再婚。
他说,sinophone曾是他妻子办的。
如果这是,那他的感经历,到底有多复杂,多丰富?
她没参与过的那些时间里,三十多岁英俊年轻的纪荣,四十多岁正当时、沉稳感的纪荣,他作为活生生的而非一枚由字节铅粉组成的纸片,在和谁恋,一起共进晚餐?
陆恩慈抿了下唇。
她甚至不知道纪荣如何优雅地保养到六十岁。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足够让无从抽丝剥茧的单恋者在内耗里发疯。
很多都赶得上,只有时间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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