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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说过,不要靠墙……”纪荣闭了闭眼,掩饰自己的失态,声音沙哑地斥责她。
恩慈捂着胸拼命呼吸,都没注意手指已经抓了衬衫和领结。
“你完全可以……您,完全可以,自己靠在墙上,这样我就不会在这个过程里碰到墙。”
纪荣阴沉地望着她,哑声道:“我说过,这墙,很脏。”
他声音的哑跟恩慈完全不一样。
后者没有动,她声音的变化只是因为被纪荣强行控制,导致喘不上气。
可纪荣是因为动,他对刚才的湿吻,投入到呼吸紊手指发麻,更重要的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恩慈的脸胀得通红,“好脏”这两个字出,磁沙哑的尾音轻描淡写地了结“脏”的形容,让下意识要胡思想,按耐着心虚追问他的动机。
什么脏?
是说刚才和她换唾很脏,还是手抱着她很脏,还是她湿了,内裤紧紧黏着腿心,所以很脏?
她不由地绞了下腿,压着纪荣的手完全靠在墙上喘气。
那一下动作太明显,两不约而同低去看,只见叁角区的裙摆已经被恩慈绞进腿间,她的大腿紧紧并着,膝盖因为刚才的摩擦微微发红。
有月光,这些都看得见。
纪荣这个年纪的,哪怕不好声色,也轻易就看出面前的少在干什么。
他没有说出来,也没用什么羞耻的话引导她。
沉默里他突然顺着方才抱她的方向用力,把恩慈按进怀里,抱着她走完最后几阶到六楼的楼梯,从她裙子内兜里摸出钥匙,开门走进,很礼貌地轻轻带上了门。
(三十八)芦荟
陆恩慈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夜晚。
被纪荣堵在入门玄关那一点点位置,亲得喘不过气,身前是他干净的呼吸,身后是他的手掌。
男周身有股很冷清,甚至可以形容为冷漠的香味。木质调,掺着微弱的檀香气,不强调男魅力,却很容易让她这种冰块好者引火烧身。
纪荣询问的吻因为音量小而显得温柔,托起她时,轻松得像掌握一只不贪食的猫。
“料而已,也能吃成这样吗?肚子这么圆…”
“别动,我摸摸。”
“…我说了,别动。”
“对……我看看,这样……”他满意地笑,勒紧了内裤捻那条泅出湿迹的小缝:“湿了。”
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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