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病娇的她们相识至今的故事
- 从我与她最初相识的中学时期开始说起吧。当时还是懵懂无知的时期,对于各种男欢女爱之间的事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 亚热带海豹
- 约炮那些事儿
- 每个女人就像一本书,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不漂亮的,征服了她们,就读懂了她们,在这其中我自己也逐渐成长。具体的人物名字和时间地点,很多细节在记忆中也是模模糊糊,就当是一篇虚构文吧,也夹杂了一些自己对性的思考和对女人的理解,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徐宁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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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的节奏与吸烟相冲,急促地咳嗽。
阴道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夹得异常紧,快感强得有如酷刑,我感到十分她,仓促,到想起自己来源于这个少,这个。
“亲了下面不准亲我。”她阻拦着不肯让我下去,身上有一股温暖的烘香味。
有的劣质香水为了宣传茉莉香的噱,会把一部分气味弄得很浓烈。但她身上茉莉的部分很淡,白水香,清冽里掺一点点娇气的干燥花香味儿,很容易让生出恋慕。
我问:“如果我可以直接跳过手指的步骤,直接舔呢?”
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包括吗,爸爸?”
我点,她不笑了。
“怎么了?”我轻声问:“那我开始了?”
她起身低靠来接吻,身上那股烘香罪恶地催,声音悄悄的:“daddy猜我在干什么?”
她的脸很红,那就是我见过她最后的表了。
她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但与说私密的小话,又忍住羞意大着胆子。
她说爸爸,我有在练习提哦。
为了在话音落下那一刻亲到她最可的地方,我可以舔舐自己的,就像之前她舔舐我一样。
我很渴望她的臀部,以及与普通不同的方式。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配得上这种做方法。
阴部靠下的位置,敏感湿润,连接外阴唇,她被我的舌搅得直抖。
“亲我,亲我……我没醉,纪荣,我清醒着。”她不停地呜咽。
“我知道。”我说。
我们都默认这是最后一次。
而它果然发生。
我想过很多,很多种会有的反应……但其实要冷静得多。坐起来,更换床单,把被子拉平整,远离空旷的床面,到沙发处坐下。
那瞬间我其实有听见金属矿物砸到地上的声音,只是洗脸后才找,最后在地毯末端摸到了。
掂着实在有分量,但她美,重也天天戴着,像小小年纪就被家订婚,只是恰好对男方满意。
她特别想带那东西走,说过好几次,但没如愿,不知道是否会伤心。
我坐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股烘香的气在逐渐淡掉,就像花死掉后枝梗被取走,瓶的味道。
大凡鳏夫或许都是这么过来,可真的等具体到个,似乎又不可测。这令我感到很寂寞。
马捷在这天彻底过去前打电话来问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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