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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而不必劳了。”

“不……”莉莉安娜抿了葡萄酒，“怎么好意思让您替小辈劳呢？”

“是瞧不上老婆子的审美吧？”

莉莉安娜笑笑，并不反驳。

“算了。”切斯特夫对这个哪里都很像她的孙一向是又又恨，她每次看着莉莉安娜那叛逆的短发就忍不住皱眉，这两年来她眉间刀刻般的褶皱痕迹都为此了几毫米，“你这样说的话我很难再祝贺你生快乐了，直接说想要什么成礼吧。”

“祖母的一句生快乐胜过了这里所有的。”莉莉安娜甜甜地笑着，紫罗兰的眼眸中似有蜜糖流出。

“这里所有都没有价值，胜过了又有什么意义，不要油嘴滑舌了。”

莉莉安娜展开了手中新买的骨雕折扇：“那请您把耳朵附过来，关于参议院下一任议员的选……”

*

从浴缸里出来，踩了一整天高跟鞋的小腿总算在仆们的按摩下酸痛得到了一定缓解。莉莉安娜裹上浴袍让所有都退下去，房间里所有的灯都被她熄灭了，她就这样站在窗边，沐浴着今晚正好的月辉，感受酒意在体内的蕴育沉淀，又从四肢百骸中化作细烟消散。

这般月夜，芬里尔正在别苑被捆着发疯……不，别想了，为什么她的成年礼她还得想这些烦心事。

这两年里她的各种准备进展得出地顺利，地下商业网也初具雏形，仿佛是剧强制力在推动着她成为最终。若真是这样就太好了，这种强制力再多来点，她还可以更进一步……还是没可能啊。

盘算着上层复杂的关系，莉莉安娜又痛起来了，她转身想要拉上窗帘去取点止痛片，然后就可以睡了。

但窗玻璃被咚咚地敲了两下。

莉莉安娜扯着窗帘布的手停下了。

“外婆，我是小红帽呀。”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

莉莉安娜吸了一气，隔着玻璃命令道：“跪下，离窗一米远。”

“我跪下了还怎么移动呢？”窗外的瑞文扭扭捏捏跪下了，以不可思议的敏捷度膝行倒退，“好吧，好像可以，这样有一米了吧？”

莉莉安娜拉上了窗帘，开始换衣服，不顾外面吸血鬼开始惨叫“你要我在这跪一夜吗？可怜的瑞文又做错了什么！”“到了白天您就只能见到您成为一把灰的仆了！”

“吵死了！你比芬里尔更没有耐心！你想把全府的都叫过来吗！”莉莉安娜换好一条便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