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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看来你是真没上心，再干一个月吧，工钱加倍，一个月后我就要把罗斯玛丽小姐打包送走了。”

“工钱无所谓，我想要别的奖励。”

我想要你的尊重。芬里尔才准备说出，莉莉安娜先发制：

“芬里尔，一直亏本的买卖我是做不下去的，两年内把你的债全还上，不然我就把你转手给别了。”

狼愣住：“你打算抛弃我？”

“是转卖，”莉莉安娜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之后你就自求多福吧，想要报复尽可以来找我，懂了吗？”

芬里尔站了起来，咬牙说道：“莉莉安娜，你可真是没有心。”

“是啊，”莉莉安娜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送客，“你应该去拥有这个的那里索取，本店概不销售。”

芬里尔从阳台跳了下去，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一个月试用期，莉莉安娜手指敲着胳膊，芬里尔还是和那位小姐发展不出感的话就放弃。

熄灭烛火，莉莉安娜躺倒在床上，用枕按住脸憋下一声叹息。

*

“切斯特小姐，昨天的演出真是彩极了。”

维罗妮卡来找莉莉安娜汇报约会行程，眼睛里还有对那场歌剧的陶醉：“真为您没能去看而感到遗憾……”

“我也很遗憾，”莉莉安娜叹气，“但有维罗妮卡小姐替我去也算没辜负那两张票，怎么样，玩的愉快吗？”

莉莉安娜笑容暧昧。

“哦，瑞文先生，他的知识量真是让惊叹，解说又恰到好处，实在是很好的男伴。”维罗妮卡面色如常。

“是吗，我倒没和他去过这类场所，看来他对小姐很用心。”

前半段是真的，后半段点出瑞文对她的特殊对待，按套路年轻小姑娘不该对此动心吗？莉莉安娜揣摩着自己的台词觉得没什么问题。

“是吗，难怪瑞文先生在演出期间一直很忧郁呢，”维罗妮卡掩着嘴说，“他有惋惜过切斯特小姐没能和我们一起来。”

被反将了一军，瑞文又说多余的话了。莉莉安娜弯起眉眼：“那看来这场表演的确彩，下次我一定不能错过。对了，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之前一直忘了给你。”

莉莉安娜把换了瓶子盛放的魔秘药递了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您。”维罗妮卡从善如流地接过，目光在这个致的小瓶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据说有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