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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婆子一个丫在身边陪伴她。脑袋上着的珠环太沉重,一时也不能轻省。可是也不敢轻易动弹,只能僵硬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红莲端来一盏茶,董家新买的随嫁丫小桃端来一碟点心,让她用些填填肚子。秋韵虽说大半天未进食,可因着胃里堵得慌,竟不觉得饿。她喝了些茶水,勉强用了两块点心便推了开去。
打眼环顾室内——花烛高照,红帐绣褥,一室的富贵堂皇,一室的喜气洋洋。
她无力地靠坐在拔步床的木雕床栏上,扶了扶鬓边晃不停的凤衔珠步摇,脸上虽涂了胭脂,此时都能看出内里的苍白憔悴。
红莲征询道:“二姑娘,不早了,不如给你卸了妆吧,你也松快些。”
秋韵道好,红莲便将她扶到妆台前,为她除了钗环华翠,卸了脸上粉妆。
等红莲找出衾衣,有婆子指点她们去室后的净房,红莲和小桃伺候着她净身,换上柔软的衾衣后,她才终于觉得轻松爽快了些。
昨夜听着窗外的雨声,她默默流了一夜的泪,早上起来眼睛还有些肿胀,这会儿消了肿,视物也清晰多了。
这一天的仪式下来,体和都很疲累,她只觉倦怠极了,迷迷糊糊倚着床的雕花栏板便睡了过去。
沉睡中觉得有在搬动她的身体,她迷糊唤了声“红莲。”
朦胧中,似听得红莲应了一声,她转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睡得好沉,直到被陌生异样的感觉折磨醒。胸部被重物压着,呼吸有些不畅,堵得她醒转过来。
已是衾衣半解,一个男的脑袋正压在自己的胸上。房正被一只手粗地抓捏揉压,一侧被温暖湿润所包裹,吸吮舔弄得痛而酥麻,舒服和难耐并起,渐渐传递到腹腔,再往下漫延,依稀濡湿了下身。
她先是愣了会儿,猛然清醒过来,挣扎着推开胸的男。那没提防,被她推了个后仰,她才得以脱身。
掩着胸襟一骨碌坐起身,惊恐地瞪着仰躺在锦被上的男,那同样傻愣楞地看着她,忽然一咧嘴,哇哇哭起来。
秋韵这才想起,这男是她的新婚傻丈夫——张世旺。
怎么办?今儿是房夜,昨晚上,她嫂子薛含珠倒是拿着画册和玩偶,含含糊糊地给她讲过。她当时因为伤心,加之害羞,听得不甚了了。
可是,房夜这样闹下去,那肯定不成,公婆知道了也说不过去。
秋韵有哄她家小侄子的经验,立时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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