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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硬心肠,他必须离她远一些。
她通身滚烫,可手心却冰凉。细的手指被钗子硌得生疼,可是再疼,都不及此刻碎了的心。
他的薄幸就是磔她心的刀子,他在迅速而无地斩断刚刚和她的牵连。
忽然就想起他刚刚搂着她调笑,动时呼出的带着朱栾降真香的好闻气息,在她体内冲撞时让她心悸的力道……刚刚,就是刚刚,这个和她还曾那么的亲密无间。
他们唇齿相依,水融。甚至,现在她的身下还往外淌着他的水。好书阅读请到:jz1 6.m
漂亮水润的眼睛快速睒了睒,内里的水汽瞬时旋开。可她不敢哭,只是低低应声是。
应的这一声,也让少被欲模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
“你先前是被下药了吧?谁给你下的?”他负手而立,离她有些距离,置身事外地诱导她,“你别怕,告诉我。”
他想知道谁敢在张家宅子里这么大胆。
她咬了咬唇,只是沉默,并不想说。
良久,见她不配合,他便也放弃了追问。
她都不愿追究害她的,他又何必多此一举。他可没那么闲,也没上赶着替出的习惯。这孩儿不知好歹,有些小脾,出什么事,也不到他替她心。
而且她中了春药这事确实难以启齿,说不好倒会生出许多闲话来,对她足实不利。
这宅子的常事务都是五哥五嫂在管,他自然不便过问太深,免得好像在挑他们错处似的。他到时找他们旁敲侧击一下,让他们出面整顿家务更妥当些。
其实,他和她公公张宗安是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
他母亲是老太爷的第三任妻子,嫁进来统共生了五个男孩。她公公张宗安是其中的老大,下面是对双胞胎,几岁时得了场病先后去世,他母亲隔了七八年后才又生了十四爷张宗邕,又隔两年生下他。
因为和十四爷年纪相近,俩从小一起长大,感要亲厚些。要说和其他兄弟,因为年纪相去甚远,加之他出仕早,常年在外,其实相互之间并不那么无间,见面时兄友弟恭,都是距离感的客气。
想到她下伤得不轻,他书屉里找出一个玉瓶递给她,“你回去后,拿这个涂伤处。”
她茫然地接过,将沁凉的玉瓶勒进手心里,倒熨得疼透了,火烧般的心渐渐冷下来。
室内的沉默,还有他无处不在的强大威压都令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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