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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往事来,裴玉照的心不由揪了揪,过了好久,才闷闷地说道:“好了,你只往清凉山上去,我托过秋娘,打探月还住不住在山脚下,问一问总归没错。晚点我再和你们汇合。”
五公主哦了一声,提着缰绳调转马,又被她拿鞭子戳了一下手:“不许骑快马,也不瞧瞧下雪天地多滑,山上多难走,仔细跌一个狗啃泥,叫我笑话死。”
裴玉照和她分行动,穿过白雪皑皑的湿滑街巷,到小酒馆里找秋娘。
这时辰的酒馆只会无比冷清,她栓好马,却听见有把桌子拍得山响,就在宽宽的矮酒桌上,两个脚踏长凳子,一侧的高大男憋红了脸。
他大呵:“把东西还我!”
那高大的男竟是沉见徴。
她在槛前住了脚。只见那两从桌上摁起一块发黄的破玉,拿在手上扔来扔去。沉见徴似乎受不了这种亵渎,站起身去抢,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诶,你把这碗酒吃了,小爷就考虑考虑。”
沉见徵如实回答:“我不会吃酒。”
他们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田舍汉说自己不会吃酒,三郎见过吗?诶,你这东西,少打量着蒙我们,你们乡巴佬不是连生了虫的酒都吃的吗?”
沉见徵的脸色更发难看,却一点不见他们收敛。
他们拿定了他寄篱下不敢生事,对上这个叫五姓七望轰出来的野种,纵是差事比他们得体,也得受着他们欺辱,顿时浑身通泰,那里肯轻易放过。
裴玉照远远看着,蔑视得很,快步上去夺过那碗酒,一气闷了下去。
他们见了,立即要生气。
裴玉照抢过话:“小是与沉郎君一起做田事长大的,如今靠着他在长安城里有个好生活,我替郎君吃了这酒。还要请两位爷问,小算不算是田舍汉,吃不吃得这酒。”
他们当然看出她是个,还是个绝色的美。眼尾微微上挑,天生勾抹,动心弦,一顾倾城的好颜色。摆出这谨小模样,却似乜着眼睛望他们,颐指气使的姿态,看得春心漾。
称一句国姝,都叫委屈她了。
这等程度的美,活五百年也难见,今却送上门来。两个换了个阴险猥琐的眼色,已经要往她手上摸:“吃得,吃得,必是吃得的。”
沉见徵反应过来,眉目在瞬间变得狠厉,一把握住桌下的跨刀。
裴玉照悄悄把他的手按下去,提起酒壶给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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