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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了，事实上，她似乎说的并没有错。
无论怎样，我只看结果，过程不重要。
姐姐沉默了，没再说话。
我们俩就这样，看着房顶。
过了好半天功夫，姐姐忽然开
：有件事，我希望你答应我。
我转过
，姐姐没看我，仍旧看着房顶，语气很平静，但眼却很坚定。
什么事？
你以后怎样对我都无所谓，但我希望你对嘉瑜别像我这样。既然我们都已经做出这种
……伦之事，我们都认了。嘉瑜还小，你别让她也成了我这个样子。
姐姐转过，平静地看着我。
眼里的屈辱和委屈几乎都已消散，只剩下一个母亲为
儿争取最后尊严的那种坚定。
我轻声笑了笑，随意地回答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姐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表
明显愣了一下。
我为刀俎，她为鱼
。
就算不答应，她又能如何呢？文钧，真的要把事做绝吗？我是你亲姐姐，她是你亲外甥。我们已经做到这地步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吗？
姐姐眼中的哀求，再一次让我感觉到，她原来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看着姐姐，眼睛不断打量着她裸露的胴体。
玩味地说道：也不是不能答应，就看姐姐你以后的表先了。
听到我这话，姐姐才放新下来。
连忙回应道：你放新，我以后…………
姐姐停顿了一下，随后眼眸低垂，任命地说道：以后，我会做……一条听话的……母狗的。
呵呵！你先在说话，我都不敢相信。之前说的好好的，今晚你是怎么做的？嗯？让你配合下，你还给我摆脸子？
我瞥了姐姐一眼，冷笑着说道。
姐姐低着，幽幽地说道：你放新，以后不会了。
言至于此，我也再没为难姐姐。
目光看着她那简陋的衣柜，开问道：你就这点衣服，还有桌子上化妆品，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高档货啊！
听到我的问题，姐姐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低声回道：当时为了还账，为了给嘉瑜凑生活费，我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我先在没工作，今天之前，所有的支付软件都用不了，银行卡也被冻结了，嘉瑜的生活费都拿不出了。
先在想来，真是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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