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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要进来了。”
门里瑶瑶双臂抱着肩膀,卷缩着双脚,蹲坐在浴室的一角,簌簌发抖。她的身边,散落了无数细碎的薄片。
我上前抱着她:“瑶瑶,你怎么了?”
她把埋在我肩膀上,低低抽泣:“老公……我……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轻抚着她的背:“乖乖,别怕。”
她伸手擦去泪水,凝重地说:“老公,你看我的眼睛。”
我依言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我吓死——原本清澈的黑色眼珠,变成了混浊的沙黄色,中央的瞳孔,竟然是一条竖线!吓得我不由自主地把她推开!
她被我一推,摔倒在地,后脑嘭的一声撞到墙壁,留下一滩血迹。
见到她痛苦的表,我又忍不住上前重新抱起她,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呻吟一声,才说:“我……我就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很想说不,但想到那放着冰冷目光的瞳孔,刚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她忍痛苦笑道:“老公……其实……你喜欢的是闻静,不是我,是吗?”
我该怎么说?——“静静就是瑶瑶,瑶瑶就是静静,我喜欢谁不都是一样吗?”
她摇摇:“闻静是类,我只是妖,类只会喜欢类吧,我们妖上类,果然是不会有结果的。赛神仙说的没错。我当初也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是……我现在明白了……他才是对的。你喜欢的是类的闻静,不是妖的我。”
在我心目中,从来没有把闻静和伏羲瑶分开来看待,正如我刚刚说的,静静就是瑶瑶,瑶瑶就是静静,她们两个是一体的,我没办法确定我喜欢谁,我喜欢的是只有怀里的这个,她既是类的闻静,也是妖的伏羲瑶。
她想推开我,我却死死抱着不放,只好说:“老公,天亮前我就会回复真身,你不要看我,不要再想我,就当我不曾存在过吧。如果不是的话,我……我会吓坏你的。”
我深深吸了一气,竭力把她压在怀里:“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不管你是类还是妖,我绝对不会走!我宁可死在你手上,我都不会伤害你!”
她的身体开始扭动,我抱得越来越吃力,她捶着我的胸膛,语气也急促起来:“快放手……不然……你会受伤的……”
我闭目咬牙:“不放!死都不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瑶瑶若凝脂的肌肤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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