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dybzwz.com
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水泥田,却流不出来,新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新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根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新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新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先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新肠,大抽大送,渐至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