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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赔笑,连忙解释。“儿子要到长沙拜访一名重要客户,不然就陪颖颖去看您了,岂有过家门而不入道理?还有个把月就是您四十六岁生
,到时儿子一定携全家大驾光临,风风光光给您祝寿。”
面对母亲的指责和说落,除了赔笑和一大堆解释,我似乎无能为力。是因为郝江化这只癞蛤蟆吃上了母亲这只白天鹅,令我心生反感而刻意逃避?还是因为母亲这只白天鹅主动投入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的怀抱里,令我倍觉羡慕而心灰意冷?抑或两者兼有,相互渗透?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苍白,那么
不由衷。不过,似乎很快就把向来
明的母亲搪塞过去,真叫
不可思议。当然,若我知道“所谓指责”不过是母亲应对得一套说辞,就不难理解她心态了。换言之,自从发生颖颖被郝江化强
一事后,母亲并非真心渴望我来郝家沟看望她,那反而会带来各种不便。
回北京后,陪岳父吃完晚餐,我早早上床休息。不知不觉中我已养成一个习惯,只要不忙,晚上睡前都会会给颖颖通电话,小两
卿卿我我一番,今天亦不例外。但这次很怪,我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颖颖都没接。于是,我干脆打给母亲,问她缘由。母亲很从容地说,颖颖正在洗澡,让我半小时后再打来。
看看时间,才八点过十分,颖颖一般不会睡得这么早,难怪没接电话。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书,耐心等到九点,估摸她已沐浴完毕,才再一次拨打她手机。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颖颖娇滴滴的声音。
“
家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没有生气吧…”
颖颖说话很自然,开
就提自己在洗澡,特意强调似的。我当然不会为这点芝麻小事生气,所以很快跟颖颖说起
话,俩
蜜儿甜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其实,说是聊天,但大部分时间我在说,颖颖在听。她偶尔会
几句,声音很腻,好像闭上眼睛说话一样。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颖颖柔柔地说。“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颖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
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颖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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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