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道（025-026）

副德还到处招摇，真会被热心群众当街打死的。

小王，我一直觉那案子，不是一个做的，一次四个，身体扛得住吗？。而且，每不一定只有一次……。

小黄，局里有定论，肯定是一个干的，还是个半大小子，所以最大的嫌疑就是毕中志，毕老三毕竟老了，不符合条件。

你说的这些有点玄乎，怎么推出来结论的？。

不是推导的，是根据证据分析的……。案发现场照片，你都看过吧，四个并排平躺在一起的那张，还有印象吗？。

小黄抬望天，似乎在回忆：……。三个大的腿耷拉在床边，明显是流施的架势……。但体内都没留下任何体，不能判断是一个所为，难道，法医能测量被撑起来的廓？。

别瞎巴猜，那玩意跟皮条似的，拔出来就恢复。——你记得四躺的顺序吗？。

小王又好气又好笑。

大儿……。妈妈，……。最后是小儿。

为什么这么排？。

我他妈哪知道，顺手呗。

不，是按大小个儿排的……。跟学校课间排队似的。

畜生！。

还有，她们，摆得都是广播体中的动作……。

他姥姥的，我去打死那孙子。

你给我坐下，都说了确定不了是那孙子，不然早抓他了。李所发掘出新嫌疑了，住在羊胡同老地质部大院，初中在校生，比毕中志还要阴还要坏，特别擅长做案后的现场清理。

切，一个初中生，能坏到哪去？。

，你还别不信，这崽子经常潜入邻居家，猥亵的内衣……。把他妈整怀孕，给他妹喂……。这还不算，这崽子还想和他姑夫玩换，用妈妈换姑姑，用妹妹换表妹……。还跟他爷爷打赌，如果能让老家伙双飞到儿和儿媳；或儿和外孙；或儿媳和孙；或儿和孙；或儿媳和外孙；或孙和外孙……。就得管他叫爷爷。

这你妈排列组合呀，如果是三飞，组合就更多了吧。

三飞只有四种组合，比双飞少50％……。

！。你丫还真算？。

离三不远处，停着两辆警车，其中一车内坐着两。

身着警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