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夜色起笙歌（5）

下了主席台。

还记得仪式结束后，自己给小暄买了很多大白兔糖，嘘寒问暖了好多天。

李涛今天才想起来，而当时扶着她下来的志愿者就是——秦！。

贵！。

祥！。

如今的他终于明白，小暄的倒地，可能不是低血糖晕倒！。

可能是高无力，才当众跌倒……。

因为秦贵祥在准备演讲的小暄蜜里塞了跳蛋！。

那个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但至少升国旗仪式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在小暄的蜜里了，而升国旗仪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加上小暄提前的候场，至少震动了一个多小时！。

那个震动了一早上的跳蛋让她在一千多同学面前高了。

此刻的他回忆着那场演讲的点点细节。

小碎步踱到话筒前，全程并拢绷直的双腿——当时的自己以为小暄很紧张。

现在看来，小暄必须要紧紧夹住腿根，才能抵御跳蛋震动的快感。

红的脸蛋，额上的汗珠——当时的自己以为是她演讲太卖力了。

现在看来，应该是高来临前的号角。

激昂扬的语气词，挥舞的胳膊——原本以为是煽起的绪，有力的引导，现在看来，只是小暄借机呻吟，缓解薄而发的快感。

当时不少都听到的似有似无的嗡嗡声，那不是自己当时理解的话筒设备故障，而是，小暄骚里，跳蛋的震动声响……。

升国旗结束后的小暄，一整天都红着脸，李涛以为她还沉浸在演讲的激里。

实际的况可能是，他的朋友，小暄，夹着那枚秦贵祥大清早塞进去的跳蛋，高了一整天……。

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注意到这异常状况呢？。

那时，小暄就已经和秦贵祥搞上了吗？。

小暄为什么这么听秦贵祥的话？。

这些问题一直盘旋在李涛的脑海，他忘记了一墙之隔的初恋友正压着声音娇吟，正陷入极致的爽利中。

她的朋友正张开浑圆滑的大腿，张开汩汩的，迎接别的男硕大弄来的高……。

啊啊啊啊……。用力，再来……。啊……。舒服……。啊……。

随着李涛慢慢走下楼，小暄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他走出校园，茫然的走过两个街区，走进超市，问老板要一盒烟。

老板看着穿着高中校服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