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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在安娜的允许(应该说是央求!。)下,姐姐给她用了定身法术,不然一动不动的坐这么久,脖子和屁股都会抗议。
不过看到了姐姐展示的成品,她还是笑得很开心。
结束时,安娜几乎没有了知觉,是姐姐帮她穿好的衣服,然后把我拎了起来,让我把她背到庭院门的马车上。
虽然用了强化法术,把一个男背起来走路都不在话下,但十一岁时的我毕竟身材还很矮小,把几乎是成年的安娜背起来,她的脚总是会碰到地面,我都担心把她的皮鞋给蹭坏了,她却还是连连跟我道歉。
哼!。
明明都是姐姐害的,干嘛让安娜跟我道歉嘛?。
把她送到庭院门,她吻了吻我的脸,我也想亲亲她,可是她已经被接到了马车上。
之后我都没有再在王都见到她。
贵族家的孩,在进入公学那片乐园之前,往往生活都是很不自由的,我被规划得严丝合缝的生活从来不会和她们产生什么集。
没过多久,安娜就从中级公学毕业,坐上马车回南方去了。
那天我上完剑术课回来,快到家们时远远地看到她登上马车,和姐姐招手告别。
我还没来得及喊她的名字,马车就离开了。
姐姐告诉我,安娜专程去和她道别,说有机会我们到南方去的话,她会招待我们,会教我怎么堆雪。
说是这么说,但这个机会大概是很淼茫的吧?。
十一岁的我就已经明白了这点。
当时的我还不能理解喜欢
到底是怎样的感,但在我遇难时抚慰了我的那个长着翅膀的魔族,每次梦到她时,我都会有一种眷恋,希望这个梦再长一点。
和她长得很像的安娜,我也会梦到她,但她对我而言,就像是童话书里的雪灵一样美丽且可。
有她的梦,总会是悸动的。
开始的时候,这种躁动的绪还造不成什么困扰,或许是因为我还尚且年幼。
但大概过去了两年的时间,这种悸动随着我熊的疼痛一起迸发,在我第一次清洗从下身流出的血时,我就再也按捺不住它了。
有好几次,我趁姐姐不在时,偷偷爬窗进入她的画室,把她珍藏的安娜的画像取出,自己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也许是躺着,也许是在沙发上,对着画里的安娜,抚摸着自己的下面,还有正在变大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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