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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午孟鹤才从孟企的温暖环抱中恢复过来,脸上表一半是沮丧,四分之一是郁闷,四分之一是羞怯。
“好啦,小鹤,孩的器要一直发育到18岁,不用难过的,还疼不疼?”
这时午孟鹤突然从床上爬起,半强迫地把孟企推倒在床上,当下就欲坐到擎在半空中的阴茎上。孟企见了大惊失色,忙把她的雪臀托住。
午孟鹤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孟企在她的脸上看见了羞怒。于是他服输了,拿起身边润滑的瓶子,挤了不少在右手食指上,然后伸进午孟鹤的小中简单转了一圈,并在安全套上又倒了一些。
午孟鹤艰难地跨高左腿,扶着孟企的坐了上去,她的手撑在孟企的手上,膝盖勉为其难地打弯,冒着汗,咬着嘴唇,终究是一点一点地将它含了进去。
然后,她也遇到了与孟企一样的难关——怎么也推不动了。午孟鹤把两腿往外张了张,看起来像在扎马步,但如果画面的主体是这样一个小孩,那便多了太多靡的观感。
她的牙齿松开了下嘴唇,屏了气,咬紧牙关,猛闭眼,孩用力往孟企身上坐去。每每尝试往下,她的齿缝间就会透出细细的“嘶…嘶…”声。
“放松些,宝贝放松些。”孟企急忙说。
两互相对视,隐隐有哧的一声,“啊……”
小鹤往两的连接处一看,进去了半根,于是破涕,脸上挂上成功的笑容。正想着继续动,午孟鹤的脸上又开始阴郁起来。
孟企虽然并不能体会到午孟鹤先在所遭受的不适有多么强烈,但他以自已阴茎受到的巨大压力——如同被数十根橡皮筋紧紧缠住般——进行判断,再进行下去显然是不对的。
“小鹤!快拔出去,”孟企朝她喊道,“太勉强了。”
这时孟企注意到自已的睾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屁股下面游走,孟企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往外一推。
血,如玫瑰、如罂粟,顺着孟企的身体流到了睡垫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迹。
他看向小鹤,后者还保持着跌倒的姿势,撅着私处,手抓着腿伸向空中。孟企默默地抽出两张手纸,十二分疼地为她拭去外阴上残留的血,然后把自已阴茎上的安全套摘掉了。
看着孟企忙碌,时而好地看着床垫上的处子之红。午孟鹤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最后她坐起了,抱着自已的膝盖,咬着膝盖,并拢膝盖,将自已的小妹妹合上。
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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