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58）

孟企的大腿上，眼睛灵动地朝着房间里不停张望。

孟企用棉签吸干她耳朵里的水渍，从床柜抽屉中拿出挖耳勺，用手机打着照明，同时轻轻的地探进她的耳道之中。

轻轻转，轻轻刮，不时取出，在卫生纸上擦擦干净，然后继续探到深处。

小鹤的额贴着孟企的肚子，发出“啊”的一声轻吟。

“痛？”

“这里，痒痒。”她说，“好舒服。”

清理完，孩立起身，斜坐着，把下巴搭在孟企肩，白皙、匀称的双腿一长一短伸向床尾。

两静静地杵在一起很久，孟企在手机上点开音乐，是一曲轻慢淡雅的钢琴小品——《gymnopédesno.1》。听着听着，他们的嘴唇轻扫在一起。

孟企揉捏着她的双团酥，左右轻摇，直到粉红的首渐渐变硬。

小鹤嘟着嘴唇，波光闪烁的双眼低垂着看向下方胸脯，她把手伸到孟企股间，揉捏着，揉到那根东西也慢慢变硬。

“6点多，”孟企捧着她的脸蛋，“吃饭啦。”

孟企走去厨房，切胡萝卜丁，切火腿丁，切洋葱碎，打蛋。

不一会儿小鹤也走了过来，她身上套了白色睡衣，走到案台旁切起了包菜丝、葱花。

孟企开灶，热油锅，把配料倒进锅里，翻炒不停。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碗出来，两共喝着一碗紫菜汤，吃着热腾腾的炒饭。

晚饭后，孟企回到沙发，在茶几前思考，计算，记录。

小鹤抱着膝盖坐他旁边，把背靠在他往前俯倾的身体上，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做着英语单词软件的每背词任务。

“爸，你觉得我最像哪位公主？”

“啊？”孟企一愣，把笔尖戳在纸上，“丽丝？”

孟鹤咯咯地笑了起来，闭着眼取笑他：“丽丝也不是公主啊。”

“不是吗？但她当上王了欸。”

孩哑，蹙眉并点着，然后她下了沙发，拿着平板电脑回了书房，把它搁在书桌上，抱起床上的小熊玩偶走了出来，坐在电视机柜上自娱自乐起来。

“a，alce……bforber……c，crne……d……dr……”

孟企抬，看她拽着怀里的玩偶熊的双手，让它摆出各种动作，他笑了起来，又想起不久前她就站在这哼歌转圈，过去多久了？他算了算，大约半年的时光。

孟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