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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文章有些拗,她翻来覆去读了好多遍都不是特别理解文意,别的题都是读完就能作答。写完作文,接着二十分钟后铃响,卷,漫长又不算特别漫长的普通高中招生考试已然落下帷幕。
午饭后,孟鹤和其他所有同学一样,来到自己的学校,对题、估分、填报志愿,渡过初中的最后几天时光,拍照合影、互换同学录、拉手说几句话,也许还有送花送礼物的小小意外。
这天下午她与冯老师在教学楼的台阶前相遇,在6月1载着孟鹤却没能赶上法院裁决的事后,冯老师一直对她抱有一些过分的自责和愧疚。
“冯老师,”孩说,“我好像考得不错。”
“孟鹤,小鹤。”
“嗯?”孩咬着嘴唇,银白色眼镜下一双乌亮的眼眸在阳光中静静等待。
鬈发的中年脸上带着温暖、急切的关怀,她嘴微微张动,有好几次都因忧虑和谨慎而没开,最后她被对自己的厌烦绪占领了上风,开问道:
“考试,紧张吗?”
像是久旱逢雨般,孩说不清为什么,任凭泪水决堤在那一瞬间。
她多想听见孟企对她说这句话,她多么想。
“老师……我可……可以…申请二审吗?”
“我……好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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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审在孟红盈的申请下,于一个月后开庭。
7月18,孟鹤跟着法警走进法庭,法庭的正方形大空间里,前部正中间是容纳审判长和两名法官三席的大长桌,法官席前边一张小桌坐着一名书记员。房间左右分别是八字形斜摆的公诉席和辩护席,后方是好几排旁听席座位,孟企此时就坐在法官席和旁听席中间的犯罪嫌疑席上,坐在一名法警身旁。
孟鹤看着他身穿深蓝色带竖白条纹的囚服的背影,看着他的板寸发型,脚步越来越轻,动作越来越缓慢,她中不自觉地喊出了“爸”。
孟企确实是听见了,但他没有回。
孟鹤被领到证位,在公诉席的下面、孟企的左边,她的目光不停地注视在他的那个方向上。在审判长喊出“由辩护对受害进行询问质证”时,她也仿佛没听到一般。
李传云从席位上站了起来,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孟鹤安静地等了一小会儿,直到审判长告诫他,他才动起来。李传云对孟鹤询问的都是些可有可无的问题,由孟鹤一五一十地回答着,因为二审不会加刑,李传云也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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