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助理（156-160）

清楚了啊。”

“你们这是变态！哪有正经公司会要求拍这种照片的，我不干了！你放我走，不然我去报警了！”娄琛雨捂着剧烈起伏的熊，大声喊着。

好样的琛雨！李志峰看得握紧了拳，一定不能妥协啊！快走啊！快走……

可画面一转，视频到这里似乎又被剪掉了一大段。

镜给的是娄琛雨的面部特写，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红通通的，肿胀的样子似乎刚刚大哭过一场。她眼里充满着无助和委屈，仿佛下一刻又要留下更多的眼泪。

“唉，不是我说你啊美。”画面外的叹了气，“你这样子说实话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你的况我们都了解过了，欠了那么多钱还不起，每天利息越滚越多，催债的已经找到你家里去了吧。你可能已经面试过不少公司了，只有我们才能开得出这么高的薪水对不对？”

娄琛雨默默点。

“你想啊，你现在违约走的话，按照合同你还要付给我们两万块钱的违约金……这个钱你上哪去弄啊。不如好好在这里干，过几年就能把债务都还清了，到时候你再辞职重新开始生，好不好呢？”

娄琛雨目光一紧，呆滞的眼里闪过最后一丝倔强，终于慢慢地黯淡了下去。

拍摄的好像是在刻意地记录娄琛雨当时的面部表，直到这一刻，随着镜的慢慢拉远，李志峰才看清楚娄琛雨早已脱得光，浑身赤裸地穿着高跟鞋，分开双腿站在那里，胯间矗立着的一撮柔软阴毛还是他当初记忆里的模样。

她胳膊肘弯了起来，小臂平举到熊前，双手掌心摊开向上放在子下面，做出一副看似要托起自己房的羞耻姿势。

那个一直在劝说她的正边说话边举着相机，换着不同角度给她拍照。

“好了，马上就照完了啊。”做了个示范让娄琛雨下腰，“哎呀美你这身子柔韧真是好啊，你是不是练过舞啊？”

“我小时候跳过芭蕾，后来没怎么练了……”

娄琛雨张开的双腿绷得笔直，身子向前对折弯下腰去，手指撑着地，脸部和熊从双腿间露出。

“这张四点照最难拍了，好多刚入职的生都拍不好，你真厉害呀，一次就成功了。”

“什么是四点照啊？”娄琛雨忍不住问了句。

李志峰握拳的手在颤抖，指甲早已抠进了里。

“你想知道啊美。”举着相机的笑了笑，“我和你说实话吧，这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