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68）

一阵阵发抖，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两手都死死拽住被子，指尖都用力过度麻掉了妈妈似乎双腿在抖，引发我贴着她屁股的双腿也开始抖起来。

妈妈只停了一下就继续说：那天正好你爸也在家，醒来看到他背影挺失望的……我背过身去，悄悄脱下一点睡裤，用这根……不是刚才的食指，是右手中指在自己里面搅……然后我脸上发烧，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脑子里想的是还能不能还原梦里的感觉……妈妈的中指在我嘴里缓缓的小幅度抚摸我的舌苔，幅度小得让我觉得她在挠痒。

听她继续说：第二天好像就是和你去哪个地方拍摄来着？那天我躺着被你手指摸了下面，你还用了点力往里戳，那时明明没进多深，但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就特别来感觉。

所以事后我向你坦白，我上已经不反对和你那个了，只剩下生理上的反应妈妈越说脸越红，表越是娇羞：告诉你我最大的秘密，我其实想过你考上第二名，然后我让你手指放一点点进去……大概一个指节，然后你什么都别做，不要像我手指这样动，你就等着，我也等着。

我幻想着最好我被一样固定住不能逃跑，你也被固定住，手指被包起来只能露出一个指节，然后手也只能放在这个地方。

我觉得这样做我能用自己的想象击溃自己，我知道自己在胡言语，不可能存在这种两个都不能动的……你听听就好。

妈妈好像目光里冷静了一些，笑着说：所以我之后也回到现实，计划的是我们可以先从那种小跳蛋开始，尺寸小的我也许可以接受。

特别是你爸在的时候，我会想要用那个报复他。

要用不能被他发现的那种震动，刺激我。

让我知道自己在做坏事，在报复他。

每次在床上各自睡觉，想到睡前和他聊得不开心，我总是幻想背对着他和你接吻，被你吻得意迷，让他吃醋嫉妒后悔伤心……我突然觉得，似乎妈妈对爸爸挺那啥的，这是因生恨吗？记得刚结婚几年感特别好，算是把妈妈从婚前受到的打击中拯救过来的。

也许那时眼里，爸爸是她的英雄吧，可是现在……她那时对爸爸期望多大，现在失望就有多大。

我大概明白了妈妈的感受，她似乎在无止境的求，无止境的索取。

不一定是索取什么现实的物质、或者体欢愉，很可能是我们看来不值一提、不正当的东西。

比如虚荣心、比如无条件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