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的淫家】（32）

不会是脸上都是血的鬼魂吧？

外公半笑不笑的看了我很长时间，才把自己那张老脸收了回去，笑着摇了摇：他开灯后啊……发现戏台子下空无一，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跟什么东西说话，当天晚上倒是没什么事儿，但几个月后这个就疯了，事实上那晚台下有很多，村里都说是看戏那天晚上，开灯的那一刻他的魂儿丢了，跟大家阴阳相隔，所以看不到身边的活

听到这里，我终于感觉有点意思了，就主动问出了我的疑问：既然听鬼戏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丢魂儿发疯，那不去不就好了，这是有什么怪习俗强迫他们吗？

就在我以为，外公会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封建陋习时，他却微笑着再次对我摇了摇：没什么破习俗，大家都是自愿去听戏的

自愿的？什么戏啊这么厉害，我倒想见识见识，现在还有这种戏吗？，旧社会农村是缺乏文娱活动，但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听戏吧，这一下子把我的好心勾上来了。

不过我这好心刚燃起来，马上就被外公浇灭了，他耸了耸肩微微摇：你恐怕见识不了，那是一种解放前的戏种叫粉戏，就是偏向于演男之间那点事儿，而鬼戏的一部分表演算是粉戏的变种，尺度某种程度比粉戏还要大一些，不过解放后经过改造，这种被认为封建糟粕的东西就消失了

原来是现演的黄片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解放前戏曲里有低俗的东西这我理解，有花钱看低俗的戏我也理解，可过世老周年这种严肃场合我就不理解了：他这……老祖宗周年，后就请戏班子给祖宗放……唱粉戏，土财主就不嫌丢吗？

按说年龄大的应该更保守，但在外公身上却没有这样的迹象，对于这种事他比我坦然多了：丢？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现在电视里不是一样吗，又是亲嘴又是摸大腿的，反正都是演戏呗，有什么好丢的？再说台班子就这样，跟那些大班子比不了的，《公公逗儿媳》《小叔子戏嫂》是低俗，可观众们喜闻乐见啊，再说了，不低俗的班子土财主也请不起

额……那要是这样，台班子竞争应该很激烈吧，毕竟没什么门坎儿

没错，这也是鬼戏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低俗的原因，甚至有些班子为了吃饭，会在台子上……来真的，说完之后外公就默默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只有因为年纪原因，微微有些塌陷的眼皮在眨动。

我现在的状态，说得好听点的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