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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晃了出去。
心上又被捅了一刀的张延龄气急败坏,“来,把这不晓事的才给我拉下去,狠狠地打!”刘东山仓皇悲呼着被拉了下去,张延龄反手将整桌席面掀掉,厅内顿时狼藉一片,他犹不解气,又将案几上可见的瓶瓶罐罐七八糟砸了一通,气喘吁吁坐在椅上生闷气。
“早说这等玩闹之举不济用,你非要搞来折辱那丁寿……”张鹤龄看着被弟弟祸害一气的自家厅堂,直皱眉。
张延龄嗔目怒喝:“你还说我?按我的意思直接让趁势把他搬倒,他那家业还不手到擒来,还商量个屁!”“怨我怨我,”张鹤龄轻叹一声,懊恼道:“不是想着这小子在姐姐那里还有些面子,先不伤和气地将买卖谈妥,至于他能否熬过这一关,看他自个儿运气就是,谁想他竟不知死活……”“你就是想太多,他到姐姐那儿去哭去求又能怎样,咱宫里又不是没别递话,还弄不了他!”张延龄对兄长的小心谨慎不以为然。
“这回听你的,弄他!”张鹤龄狠狠说道。
************丁府,花厅。
‘咕噜噜’、‘咕噜噜’,丁寿含着一茶水在嗓子里来回滚动,程澧在他身后垂手肃立,等候吩咐。
“噗——”将茶水全部洒在一个盆栽绿植上,终于腾出嘴来的丁寿也不回身,径直问道:“你放债多少利息?”“二分。
”程澧回道。
“这么低?”丁寿扭身擦擦嘴巴,一脸诧异,“你不会用以本伤的笨法子吧?”程澧躬身道:“以本伤,对本钱小的钱商有用,可京中富豪势要之家甚多,要伤他们名下产业,却也困难。
”“那你打得什么主意?”丁寿问道。
“说来简单,不过是想让那些权贵们觉得京师钱业利润不高,改投他处罢了,京师之地寸土寸金,开店置铺样样赚钱,一年到怎么也能挣出个三成利来,何必担上个放印钱的名声。
”“你这话该不是告诉爷已然少挣了银子,还亏了名声?”丁寿半真半假地笑问道。
程澧也看出丁寿玩笑意味居多,笑着回道:“老爷明鉴,银子固然少挣了些,但等那些大出局,好处自然也就来了。
”“什么好处?”“大明的官儿当得辛苦,权要职位还好,那些清水衙门里的官儿入不敷出,在京师生活,一年下来纵是再节俭度,最低也要五十两银子,这还是在京久居的官员,倘是新科进士,贽见大小座主,拜会同年及乡里官长,酬酢公私宴醵,赏赐座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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