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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的，你还不清楚！”来
甚不客气。
三番两次冲撞老父，窦妙善忍不住踏步上前，却被窦二一把拉住，“爹要和谈生意，前面你张罗着。
”咱家这小本经营，有什么生意可谈？尽管疑窦丛生，妙善还是轻轻点
，末敢执拗。
眼见父亲引去了后面，妙善忧心忡忡，那蛮横无礼，爹素来老实，可不要受欺负才是。
“店家，再添一壶酒。
”有酒客喊道。
“哦，来了。
”窦妙善急忙应声答应。
好在此时店中正忙，窦妙善跑前忙后，将心中忧思冲淡了不少。
“再上四个馒。
”“您稍等。
”窦妙善应了一声，端了空盘子直奔店外间蒸笼所在。
笼屉一揭开，热气升腾弥漫，窦妙善挥动衣袖，将蒸汽散开，素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尝试着捏了捏屉上的白面馒，一个个蓬松煊软，入
定是美味。
窦姑娘吹了吹烫得发红的纤白玉指，速速捡了一盘馒，才要合上蒸屉，忽然心生警觉，侧目望去，只见旁边不远处一个少年正直勾勾盯着笼屉里的馒猛吞水。
少年约十三四岁光景，风尘仆仆，衣衫虽然破旧，但收拾得整洁利落，觉察到窦妙善在看自己，脸庞不由一红，匆匆低赶路。
“哎，小兄弟，过来一下。
”见少年要走，窦妙善急忙唤住。
听了窦妙善招呼，少年迟疑地徘徊近前。
窦妙善捧起馒莞尔道：“要吃么？”少年先是点，又急忙摇，羞赧垂首，嗫喏道：“我……没钱。
”“不要钱，姐姐请你吃。
”妙善嫣然一笑，麻利地将盘中馒用纸包好，塞入少年怀中。
“这……”少年先是一呆，随即鼻尖一酸，深深一躬，“谢谢！”“不用谢，你帮姐姐尝尝，若是觉得味道好，再来寻姐姐就是。
”窦妙善抿唇浅笑。
少年不再言语，抹了把眼睛，扭跑开。
“哎，慢点跑，别摔咯！”妙善摇失笑，再为客装了一份馒，才端到门前，又险些与冲出店门的一个撞了满怀，好在她身姿灵巧，脚下一旋，已轻轻避开。
妙善凤目流波，定睛细看，原来这莽撞就是适才与爹爹进了后院谈生意的汉子。
“李大爷，您别着急，有事慢慢说……”老掌柜窦二在后面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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