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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那个死
怎么回事？”“回二爷话，小的没敢伤
命，那就是别处寻的一倒卧，只为给窦家一个官家上门的由
。
”丁七素知主子脾气，慌忙解释。
“当真？”“千真万确，小的蒙二爷教诲这么多年，怎敢滥伤无辜，仵作一验伤便知真伪，我等也是打算待窦家吐
后，好有个撤案的由，并非真个要害父
命。
”丁寿冷哼一声，“按大明刑律，以他尸身图赖者，杖八十，告官者，随所告轻重，依诬告平律定罪……”目光缓缓从三惊恐不安的面上掠过，丁寿咬牙切齿道：“倘若窦家父依尔等所告之罪入刑，窦二杖一百，流三千里，妙善殴致死，其罪当——绞。
”三身子齐齐一颤，丁七率先哭嚎：“二爷开恩，求看在小的鞍前马后伺候您多年的份上，看在大爷和去世的老太爷的面上，饶小的这一回吧。
”“大……大，我等属实没有戕害命之心，小这一死不要紧，可怜与我那可怜的妹妹连最后一面都末曾见到，小死不瞑目啊！！”李龙同样捶胸顿足，哭得撕心裂肺。
丁寿瞥了一眼抖若筛糠，却不发一言的美莲，揉着眉心道：“念你们总算还带点味儿，死罪免了，去大兴县自首，承认诬告，每领八十板子。
”丁七二把嘴一咧，齐齐道：“二爷（大）……”“滚！”在丁寿怒叱中，两连滚带爬地逃出院子。
美莲仍旧跪伏在地，一动不动，直到一双靴尖出现在眼前。
“你为何不去？”“
婢是爷的，天大罪过由爷发落，不会到前去受辱献丑。
”“你可是觉得，爷的处置会比大兴县那八十板子轻了？”丁寿轻笑。
“婢不敢，婢一时贪念，败了爷的名声，自然听凭老爷处置。
”美莲俯首道。
“我的？所以你便打着爷的名号出去伤天害理？”丁寿‘嗤’的一笑，猛地踹出一脚，将美莲踢得满地
滚。
“你缺银子？你对爷说啊，我能不给你嘛！看看你干得什么混账事。
”丁寿气急败坏，戟指怒骂。
美莲只觉眼冒金星，浑身疼得仿佛要散了架般，忍痛从地上爬起，重新跪倒道：“婢糊涂，对不起老爷大恩。
”“好歹一场
分，我也不难为你，从此你与我再不相干，带上家私细软，你……走吧。
”丁寿忿忿拂袖。
美莲如遭雷殛，在她想来丁寿从来念旧，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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