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轻
- 云风烈者,天意门之掌门也,其武功卓绝,催云掌法出神入化,于江湖间笑傲群雄。彼时,武林大会盛举,风烈登台较技,掌起云涌,势若奔雷,诸派高手皆难撄其锋,遂膺武林盟主之位。风烈素怀壮志,欲扬正大光明之道义,整饬武林,以正风气。
- shi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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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此时这个正在上山的邢飞扬,与当那个飞马下山一心去见大师兄的邢飞扬似乎已经不再是同一个。
走到山腰,邢飞扬停下马,把用薄被包裹的水仙子藏到附近的山里——细量再三,他还是不敢把水仙子带上摩天崖。
毕竟二师兄的死,与他收留水仙子供己玩弄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解释起来十分麻烦,无论怎幺说,自己都逃不了好色贪这句话。
只有师父师娘还好办,顶多杀掉水仙子,罚他十年不许出山——就算是一辈子不许下山,邢飞扬也认了,但还有师妹柳霜怀……邢飞扬刚纵马跃上缓坡,闻雷的青花马和“小牛”就欢喜的抖擞起长鬃来,终于到家了。
见到大开的院门,邢飞扬高呼一声:“师父、师娘,徒儿回来了!”声音未落便飞身穿门而入。
顾不得把两匹马系好,他便已穿过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奔向崖顶柳无涯的住处。
一路走来却不见一个影,邢飞扬不由心下纳罕。
待看到崖顶师父的小院房门半掩,他心里渐渐涌起一种可怕的感觉,脚步立时迟疑起来。
走近他才发现,房门并不是半掩,而是被击碎了一扇。
山风掠过,挂在门框上的断木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邢飞扬强忍心中的不妥,拖着步子走进房内。
定睛一看,他的心顿时象是被猛击一拳,奔涌的鲜血冲上脑门,什幺声音都听不到了。
房内的横梁上垂下两根绳索,那是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离地面两尺上下。
其中一根绳索上,挂着一只雪白的手臂。
手臂齐肘而断,在风中轻轻摇曳。
与手臂相对的两根立柱上,分别捆着两根同样的绳索,绳系着两根齐膝而断的小腿。
这一手两腿,相隔六尺,遥遥相对。
在四根绳索之间,是一张师父用来写字的矮几,上面洒满了血迹,还有一些邢飞扬早已熟悉的白色体。
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已经发黑的血迹。
大概是一天前留下的。
矮几下,一条宽阔的血印弯弯曲曲从旁边的小门穿出,伸向后院。
邢飞扬随着地上的血迹,痴痴走向后院。
穿过侧门时,他看到半掩的木门上,赫然有一只白的房。
房是被用利器切下的,边缘平整,就象生在门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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