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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娜拉纳,问问
她有什么主意。
要报警吗?
大概没什么区别……我大概知道思思被她爸送到哪去了,那些不是警察
对付得了的。她思考着要向夏茸透露多少关于自己和魔的秘密,打开了房门,
迈出一步。
一双粗厚的手咔的锁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扯了出去。
栗栗!夏茸惊叫道,从怀裡掏出瓶防狼雾器。
肥壮的男大吼一声:不许动!
一把尖刀悬在白栗栗的脖子旁。
你是……思思的父亲!夏茸拿着雾器对准劫持者的脸。
杨列富吼道:你们他妈的是谁?狗的怎么进的我的屋?
我们是杨思思的同学!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把那东西放下!否则我就捅死这妮子!
白栗栗看着夏茸。血珠从刀刃处滑下。
快他妈放下!
夏茸咬着牙把雾剂缓缓放到地上,举起手。杨列富蹲下来,捡起瓶子,突
然对准夏茸的脸按下了扳机,白色的雾冲在她脸上。
她惨叫一声,捂住脸倒在地上,中剧烈咳嗽,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夏茸!白栗栗想要挣脱,但是脖子上的刀按得更紧了。
杨列富随手把雾器一扔:够能耐的,防狼雾剂……早就想在这种贱母
狗身上试试了。他一脚踢在痛苦地扭动的夏茸的小腹上。
没过多久,白栗栗和夏茸都被他用绳索五花大绑,黑胶布蒙住鼻。
夏茸痛苦地扭动着,被鼻中残馀的防狼雾刺激得咳嗽不止。
双眼被蒙的白栗栗只感觉被背着,抛进了气息压抑的封闭空间,然后铁盖
合上,彻底的黑暗。
随着引擎嗡嗡作响,被锁在后尾箱的两被带去了未知的场所。
当她眼前的布被摘下时,白栗栗已经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笼子裡了。衣服被扒
光,手被绑在背后,脚踝箍着铁拷,连起身都有困难。
虽然眼罩已被除下,但在黑暗的囚室中,依然伸手不见五指,陪伴她的只有
恐惧和绝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