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6)

金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鼻涕眼泪水胃都在往外涌动着，受伤的手拼了

老命地推着如神仙般的儿子！水生朝上仰着，手扶着娘的快速地和自己小腹

进进出出，嘴里也在胡言语：娘，儿子舒服得要飞天了，娘，你吃巴吃得

真好，这滋味给个皇帝我都不换啊！……

水生以一秒两三次的速度在娘的嘴里顶着，不到一百来下，渐渐关不保，

这次他手不再动了，改为腰部用力地向前顶，恨不得把卵袋都埋到娘的嘴里才舒

坦。

娘，我来了，我来了，啊……啊！一股稀薄的冲向了金娥的嘴里！

舒服完的水生瘫靠在床，金娥披散发地趴在床不断吐着水胃子

的混合物，水生忙轻轻拍着娘的背：妈，妈，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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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的时候，老赵和小芳前后脚地回了家。小芳因毁了容怕吓着小孩，

出门都是戴个前面有黑纱的毡帽，下午在比她还高一半的高粱地里忙了两个多

钟，身上的汗出得都够洗两次澡了！

小芳取下帽子，脱掉拧得出水的衬衫长裤，倒了两杯凉茶，一边往嘴里灌着

一边递了一杯给赵得胜：爹，饿了吧，我歇一会儿再去弄饭啊，这天能把热

死！

赵得胜接过茶水，心疼地看着儿可怕的脸庞，脑中不由得想道：这孩子就

是命里不该享福啊，本来是个十里八村数得着的俏子，又能干，要不是那一

把火现在还在城里享福，哪用干这庄稼地的苦营生，唉！抗不过命啊！想到这

赵得胜叹了气。

他点了根烟说道：芳啊，你才三十多岁，这一辈子还长着呢，总不能就这

幺一个过下去吧？虽说你这脸是毁了，但咱长个年纪稍微大点的、长得丑点的

总还找的着，爹老了，这家里没男不行啊！

小芳苦笑着应道：算了，爹，我就这命，这辈子我就把您伺候好了就知足

了！我这样子哪个男的看到不吓着？

歇了二十多分钟后，小芳把上午摘的毛豆拿到堂屋风扇边剥着：爹，这几

天卫生所有营生不？

赵得胜躺在竹椅上正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