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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成
家了，多快呀！
老伴儿旧话重提时，杨庭松看了眼大儿媳
，很快便把眼神挪离开，嘴里咂
么道：地震过后的余震才吓
呢，就那大地晃悠起来跟坐船似的，在上面走
也和喝多了差不多，都不记得抱着胖小和小二跑出去多少次了。
可不么，我那神经衰弱就是从内前儿开始落下的。李萍一边说一边慨叹。
爷，这话妈跟爸都不知跟我俩提过多少次呢，要不是您跟我
，可能就没
有我们了。杨书文和杨书勤小哥俩冲着杨廷松异
同声道。杨廷松摇了摇
，
笑道：过年可不许提那不吉利的话。
我记得那会儿前院的房子刚盖上，还没入住。东那边的房子盛的都是生
产队里的破烂，
七八糟的，老大还没归置利索。咱这一大家子就都挤在这老
宅里，为这事儿可愁坏了我们老两。李萍如数家珍一般提说着过去。
都挤在这三间房子里？谢红红听丈夫说起过家里以前的事儿，具体方面
倒是没那么细致。
那边不打了个隔断吗，原本你姑姑从里面睡，后来她搬去了套间，你爸跟
你妈就在这边将就了几个月。说话间，李萍鼓秋着身子爬了起来，来到炕取
过窗帘，摸到被子时，嚯了一声：哎呦，炕都着火了。事实上熬鱼炖
都
是用的大锅，晌午和晚上连在一起，能不热吗！
我去把灶膛的劈叉抽出去。杨庭松起身走向堂屋，给灶膛清火时，朝着
里屋念叨了句：胖小啊，晚上你跟红红就甭折腾颜颜了，让她从这睡吧。拿
起未烧尽的劈叉走向院里，浇灭了，而后转悠着身子来到厢房，挑开炉盖看了眼，
火快燃尽了。
杨庭松才刚给暖气裤子填完煤，大儿子提溜着水壶走了进来。接过水壶，杨
庭松问道：输赢？
还凑合。杨刚给父亲递了根烟，尽管玩炸金花他输了二百多，却并未把
这事儿告诉给父亲。输赢就图个乐，他也不在乎那几个钱，倒是烟没少抽，水没
少喝。
我看解放他们兴致挺高，一会儿把他们留下来吃饺子吧。往年都是这样，
吃不吃放一边，总要挽留一番。杨廷松一边说，一边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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