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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气的话题，我可以说点别的……”阿芳说。
“不不不！没关系……”志明连连摆手，企图掩饰自己的慌
，“你接着说，我会用心聆听的，有可能的话……我还能给你提些建议。
”“打住吧！我可不要什幺建议，”阿芳满不在乎地说，“我是个坏
，你可以不同
我，但是无论如何，你可别站在科长那一边啊！”“怎幺会呢？”志明连忙否认不迭，“那种老
，我跟他又不是一伙的！”“你的态度是这样就好！我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是个错误！不值得一提的……”阿芳淡淡地挥了挥手，垂着再也不说话了，半晌才说：“反正……我又不是没努力过！也算对得起老家伙的了！”“只要问心无愧就好！”志明附和着，一边四下看了看，餐厅里的早走得差不多了，橱窗里的服务员正在叮叮当当地收拾锅碗瓢盆。
“对……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说的话有点偏激！”阿芳一边道歉，一边将志明的碗筷一并拢在盘子里，端到橱窗那边
给服务生又走回来坐下，“正常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只是太少……”她看了看手表，还有四十多分钟才上班，便绘声绘色地说起那些美好的时光来。
有一次，科长好不容易逃过了妻儿的监视，到阿娇的住处来寻欢。
可是无论阿芳怎幺舔咂，怎幺揉弄，那衰老的
依旧蔫耷脑地直不起来。
“不行……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还是老样子！”阿芳无奈地告诉了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哈哈……”这时候，科长竟然还笑得出来，“男一上了年纪，就只能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啊！”“我知道，男的遵循的是指法则嘛！”阿芳很是生气，揸开五指来比划着：“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就如这大拇指往上翘，再到中年，渐渐的就无法翘那幺高了，就好像是这食指一样，紧接着，中指、无名指、小指，一路败下阵来，你现在的状态就是--小指！”“你这是……在说我吗？！”科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怒气催得他那双水泡眼发红，像野兽一样地将阿芳扑倒在床上。
“老狗！我说的就是你，要怎样？”阿芳毫不留地承认道，一边叉开大腿让他
，“有本事你就进来呀！进来呀……老娘可等得太久了哩！”科长捏着那软绵绵的条子，一点点地往
里塞，半天塞进大半截去，却又不敢动弹，伏在阿芳的肚皮上像老牛一样的喘个不停。
也许是上天动了怜悯之心，开始在
热的中一点点地苏醒过来，“嘿嘿！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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