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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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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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康健叹了气,缓缓地握着无酒啤酒罐,往自己的空杯子里倾倒着:“10月中旬,长宁区分局接到的薛梦璃的报案,其丈夫詹鹏失踪。

根据薛梦璃的叙述,案发之前一天,詹鹏曾经去过霁虹大厦,因为他和妻子薛梦璃在外地做生意失败,回到市后想找张霁隆借钱——网监处利用你朋友大白鹤的那个软件查了,薛梦璃说的是实话,起初隆达集团的故意给詹鹏晾在大厅晾了四个多小时,后来詹鹏一直跪着,终于让张霁隆亲自见了他一面,两个谈了两个多小时之后詹鹏才从大厦中离开。

当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詹鹏的绪还不错,说隆达集团同意借钱给他,但第二天中午开始,詹鹏便开始与妻子失联。

这个失踪案,长宁区分局那边一直没有任何的绪,直到一周前,因为城建规划局施工队要在贝勒河的下游修筑堤坝,挖掘原先河岸的时候,在那里挖到了一具被装到麻袋里已经腐烂的男尸,三天前这个案子从贝勒河区分局到了你们一组,经过我们鉴定课验尸和n检测,死者就是詹鹏。

”“张霁隆的?”我喝着茶问道。

——说实话,在听到这么个死了之后,我心中实在略爽:因为这个之前对张霁隆做的那些事,换成是谁站在张霁隆的位置上,都会把这些事当成自己一辈子最切肤透骨的大恨大仇,任谁都不会放过这个这个叫詹鹏的;更别提他竟然还有脸,去找自己曾经欺辱过的苦主借钱,倒也真是脸厚过城门。

如今他死于非命,我想除了必须要负责侦办他命案的警方以外,其他任何都会叫好而不是同他。

正所谓“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报应循环”。

“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谁做的。

”丘康健提着眼镜抽着烟,“但是从尸体的骨骼来看,除了右腿部有一个推测应该是十几年前被子弹打穿的旧伤之外,其死前全身应该都受到了钝器的强击,全身有七处骨折;然后按照死者脸部进行数字化建模复原,死者的表极其痛苦,再根据颅内出血量、心脏和肺部动静脉扩展和血压分析,他应该是被打伤后,在疼痛中,被活埋的。

而在现场,除了脚印以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证据,那帮活做得相当净。

”“没证据,不代表不知道是谁的。

”徐远一边抽着烟,一边满脸愁容地喝着清酒,“手法是老手法了,穆森宏活着的时候,宏光公司的不少仇家就是这么在这世上消失的,呵呵,张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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