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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那种贱胚子,居然还是个读书
哈,还读这玩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了!”白铁心大大咧咧地摁下车窗,然后随手把用过的湿巾朝着车窗外一甩。
“他不招
喜欢,但是我觉得他好像还是有点思想和信仰的。
”“信仰,呵呵……那玩意,就是政治家忽悠老百姓、并自我忽悠的王八蛋!”大白鹤嗤笑道。
“那你信仰啥啊,老白。
跟你相处这么久,我都没问过你这个。
”我又对他问道。
大白鹤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啊,我现在我就信仰自己,外加信仰![](/zi/c4.png)
!哈哈哈……”笑了一会儿,白铁心又转
看了看我,想了想补上了一句,“我还信仰我兄弟,我信仰我兄弟何秋岩——这么说行吗?哈哈哈哈!”“哦,是么……”听到他后来跟上的这句表白,我可一点都不像他那样兴奋,反而心里有种不踏实与落寞。
“行啦!该停车了!到地方啦!”白铁心懒洋洋地前后左右一顿摆了摆脑袋,然后又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脖子,颈椎骨关节处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的响声,接着他还在没等我把车停稳的时候就摁了安全带卡扣,并拉开门闩就准备下车。
“你等会儿……”我连忙把车停好,又踩了脚刹,四处看看,眼见着这是个极其闭塞的胡同:左手边是个陈年工厂大院,年
久得比先前重案一组中苏媚珍埋伏的那个工厂还要久,大院的周围那一米九多高的围墙上,墙皮已经脱落得七七八八、转
的缝隙里似乎还有壁虎和各种昆虫在来回来去地钻着爬着;右手边也是一个老旧的建筑,绿油漆的墙围和那满是裂纹的白粉墙上,早就长了几层霉斑不说,还被烟熏火燎得全是黑印,但是大门
的招牌,却很不匹配地安装了一台led灯箱招牌,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大字“悦丽垦舞厅”。
舞厅的大门
旁边,流出了一个收发室,在这个时间,从收发室里面传来的,是阵阵如雷的鼾声,还有两个大概过了五十快六十的老大爷,一高一矮,全都谢了顶,身上裹着似浸了油缸一般的腻黄军大衣,蹲在门
抽着烟,眼阴冷、警惕又满带疲惫和木然地盯着我的这辆车;再往里,还摆着台崭新的安检仪,里面同样有个五十多岁的大爷,身上裹了一层大衣还不够,还盖了一件臃肿的,
上戴了顶早就起球的、满是污渍和尘土的毛线帽子,靠在一台接线上早就破了皮、
露出来里面电线的电暖气片,听着收音机里的二
转,靠着身后早已积着好一层都能拿来织毛衣的灰的一大堆硬纸壳箱子睡着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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