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病娇的她们相识至今的故事
- 从我与她最初相识的中学时期开始说起吧。当时还是懵懂无知的时期,对于各种男欢女爱之间的事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 亚热带海豹
- 约炮那些事儿
- 每个女人就像一本书,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不漂亮的,征服了她们,就读懂了她们,在这其中我自己也逐渐成长。具体的人物名字和时间地点,很多细节在记忆中也是模模糊糊,就当是一篇虚构文吧,也夹杂了一些自己对性的思考和对女人的理解,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徐宁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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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真的那幺想着,他也没有说出来。
那时候我的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雕刻出来的。
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
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来。
而且每一个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到的那个男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
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青青?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
阿卡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顶在我的肋条上。
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试试姐姐的嘴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给他念男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梦。
在那些故事里被强的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达到高,那根本是瞎说。
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
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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