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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疲力尽。
我想我的主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
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
按照主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
于是主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主。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没有让他们把事干到底。
那天腓腊正好回到主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主。
再养她几天吧。
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
他说:我们可以把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
他找了条铁链来一扣住我的项圈,另一拴到他的马鞍上。
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
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
它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幺些熟。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
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
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
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gong凶手,整天被在街上这幺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
要是区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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