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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嘴唇干涸开裂。
李志峰把她的眼罩取下来，“卫璎，你是不是认出她了？”
卫璎犹豫了片刻，缓缓点
，“是她……我记得她在
作那些仪器和设备，拿我做实验……”
“小杨，那你认不认识她？”
杨玉兰看着那
憔悴的脸庞皱眉想了片刻。摇了摇，接着又点了点，“我记得……好像是……有一次在卫生间，我好像看见过这的……她……拿着一条软尺在量我……李博士，你真的有办法让我想起来？”
李志峰点，“她叫姜舞，老姜的姜，跳舞的舞。是环晓科技脑机接
实验室的负责。公司里所有的实验体她都有随意处置的权利，这么说吧，你们都是她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哪天她看你们俩谁不顺眼，分分钟就能弄死你。”
听他这么一说杨玉兰立刻变得气鼓鼓的了，“那你还不立刻马上搞死她？”
“我肯定会搞死她。不过她现在对我还有用。” 李志峰不想仔细解释，让杨玉兰和卫璎知道太多细节反而会让她们身处更危险的境地，“不过你们放心，如果我计划失败，死之前我肯定会先把她弄死。”
“李……志峰……你活……活不了几天了……呵……呵呵……” 姜舞的下颌恢复了一会儿又能勉强活动了，她拼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齿不清地说道，“组织……会用最……最残忍……手段……处……处死你……”
“这的意志力其实挺强的。” 李志峰说道，“一般被关进这种全封闭的孵化箱几天，就算没有
神崩溃，饿都饿死了吧。”
“那她已经几天没吃没喝了吗？” 卫璎有些好奇。
“那倒也不是。” 李志峰给她演示了一番，指着固定假阳具的底座面板，“你看这里有个按钮，上面写着英文protein。”
“那什么意思啊？” 杨玉兰问道。
李志峰心说高中英语还是不行啊，“蛋白质的意思。” 他伸手按下那个按钮，只见姜舞急急忙忙脑袋往下压，大张着嘴再次把那根粉色假阳具整根吞入，脸颊收缩凹陷，大力吸允。
卫璎大致看明白了，“你按了按钮之后，那……那根东西里面就能吸出含有蛋白质的流食对吗？”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 李志峰点点，确切地说，里面存着的是掺杂了他
的营养。而且那些还是从姜舞的屁眼里拉出来的。
“那这边这个按钮了，这个英文怎么念啊？” 杨玉兰指着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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