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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茵还是像崇拜神灵一样望着张昀，甚至那种崇拜的感觉更浓郁了。
何清清一脸震惊，但是嘴角有些不忿，脸上多了点儿醋意，看起来也想被张昀抱抱。
竟然是书婉音率先开
打破了僵局：“你…你是
是鬼？”
“是还是鬼，你不都看在眼里吗？”张昀一声冷笑“书婉音，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这个
差点就把雪雪害死！
如果没有系统，没有身边几的帮助，哪怕再晚一秒钟，可能就再也救不回雪雪了！
张昀实在难以压制心
的怒火，他站起身，冲着书婉音的脸蛋就是一巴掌，巨大的冲击将她扇了个趔趄，跌向一旁。
“张昀，你干什么？！”陈馨雪一惊，连忙起身将书婉音护在身后“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雪雪，你竟然还护着她，你知不知道刚才她差点……”
张昀一时语塞。
雪雪刚把这件事遗忘，难道就要自己亲将这残忍的记忆塞回她脑子里吗？
老实说，张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惩罚书婉音，他本来是想把这个权利
到雪雪手里的。
可是她现在护起了婉音，这反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有文茵她们三，今天应该也是第一次和雪雪见面。她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异能”的存在，但雪雪还不知道。书婉音也不知道。
要在这里亲告诉她吗？还是继续隐瞒下去？
他脑子有点混
了，像是求助似地将目光投向文茵。
文茵会意，轻巧地走过来，附在张昀耳边。她压低嗓音，让声音只有他们两能够听到：
“主，
想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告诉真话吗？当然，您不想说也没事。”
“你问吧。”张昀点点。
“您的能力，可以完全控制的身体，还能让完全服从，甚至能让她们复活，对吧？”
“差不多是这样，但是复活只有这一次。”张昀含糊地回答道。
“这个能力有什么副作用吗？”
“我不确定，有可能会让我失去理智，用多了会疼。”
张文茵点了点，继续问下去：
“这种能力，同时也包括让
上你，是吗？”
“……是。”
张文茵深吸了一气：“那么，这个‘意’，可以撤销吗？”
“撤销不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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