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心刻凤】（136-144）

过了身子。

“咯咚。”

手起刀落，她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齐根断掉，斩断的指下端似乎还留着碎裂的骨，这一下将指骨都一切两段。

“呃啊啊啊啊——”程萱的中发出既似悲鸣又似激动的绝叫，身体向后仰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腹部剧烈地起伏，双腿之间一片湿漉。

她在这倒错的快感中达到了高。

张昀没有注意到后退的佚玉，他的注意力大多数放在了程萱、以及半空中的独眼上。

他早就开启了攫取，此时此刻，随着这位生命的流逝，那上面的数字正在缓慢地上涨。

就是速度有点慢，他很不满意。

他靠近了仰在地上喘息的程萱，蹲在她的身边蛊惑起来：“这就高了？想不想体验更极致的高？”

程萱呆呆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可以带你体会最顶级的高、最极致的快乐...那是所有都难以企及的，此生一次仅有的快乐...”

张昀混不在乎她浑身的鲜血，握住她持刀的手，用匕首的尖端在她的胸上轻轻地画圆。

“就是这里，只要捅进去，你就能体验到无边的快乐...加油哦。”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松开手，蹲在她的身边，向她投出鼓励的眼神。

“为了主去死吧。”

“呼...呼...”程萱喘着粗气，双眼直勾勾地顶着匕首的刀尖，喉咙里滚出一声很响的吞咽声。她的双手都在颤抖，但还是抬起自己残破的右手，一同握住了刀柄。

“...是，主。”

她终于说出一句话，应该是张昀见到她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能懂的话。

可能也是她生中的最后一句。

奇怪的是，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的身体反而不抖了，刀稳稳地指向胸下的心脏。

“噗呲。”

双手一压，刀锋尽数没入胸膛，血如注，如胡飞的赤色泉，将二的身体染红。

“咯喀...”

程萱瞪大了双眼，喉咙里传出含糊的咳声，一股股带着腥味的粘稠血流从她的嘴角涌出。她支离破碎的身体在满地的血污中痉挛扭动，如同一只濒死的小鱼在浅滩上挣扎，身体各个部位都在冒血，几乎变成一个血。

在极致的快乐中，汁与尿从双腿间激，各种各样的气味充斥在封闭的小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