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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声哎哟。
(七)说到松根听罢树叶的话,心里比树叶中暑了还紧张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伸手去掀盖在树叶身上的蓝色印花被单,树叶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住被单不让父亲掀开,松根没有坚持也没有松手,扭过静静地看着树叶,目光却带着些责备。
树叶受不了父亲的眼,心虚地低下了,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也很不愿地松了开来。
松根是有心里准备的,料想肯定是比较严重的,不然一向那幺要强的树叶不会痛得躺床在床上。
可是当他看到树叶双腿间肿得像个皮球的生殖器时,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嘀咕了句:我的祖宗!一个男的命根再粗再长,正常况也是掩藏在裤裆之间的,就算发了春雄勃发,那最多也就是顶起裤裆像个帐篷。
可是树叶的命根这会儿哪是勃起啊,阴囊像个吹足了气的气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状,那根阴茎也是肿得可怕。
这天杀的耕牛!松根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怎幺那幺不小心呀,不偏不倚让踩在这儿。
骂完了耕牛松根又责怪起树叶。
松根围着树叶的命根细细地察看了很久,心里不免起了毛,天,不见血光见肿,怎幺会这样啊?!如果说见血了,那就把血止住问题就不大了,可现在……松根重重地歎了气,从来没见过这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怎幺样?爸爸,没要紧吧?树叶一脸紧张,想马上知道父亲的想法。
这……应该问题不大,我看都没出血。
松根当然知道问题没那幺简单,但也不好明说,以免吓着树叶。
那怎幺治啊?我动一下都痛得要命。
树叶听说问题不大,马上就催着父亲想治疗的法子。
嗯,你别急,安心静下来休息,我马去给你找药去。
松根其实一时也不知道有什幺好对策,只是先这样安慰树叶。
当天晚上,一家三桌上却只坐了父俩,到了吃饭的点,丹花抬唤树叶出来吃饭,刚喊了声哥哥就被松根制止了:别喊了,自个吃!丹花不知道父亲是什幺意思,可是也不敢再问,伸了伸舌,扁了下嘴不声响了,自顾自埋扒拉稀饭,稀饭都好几下去了,鹹菜也忘了夹一。
松根吃得也是满腹心事,平里各都会说一些劳动的或者是道聼涂说的趣事,这会儿都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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